,久游宦海,几度沉浮,还能全身而退,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此时虽说心智被惑心蛊蒙蔽,其清明不如全盛时期十一,但也要比正常的普通人强些。
见儿媳一脸不豫之色,如何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当下,便抢在儿媳话语出口之前,长叹一声。吸引众人注意力之后,一摆手,说道:“淑言,建邦上次不是托人从国外给你带了些脂粉饰品回来么?”
随即,转头吩咐道:“…丽丽你和小云带着两位师傅的助理去你姨妈哪儿给她们挑上几样吧,算是两个年轻闺女刚才耐心听我一糟老头子唠嗑的奖励…小云也去挑一件吧,这大热天的,给我扇风,自己累得满头大汗的,我都瞧在眼里,真是辛苦你了!…淑言,你去我书房把我那灌珍藏的大红袍拿来,给老金和这位小王师傅泡上…”
小云恭谨的感谢了一声,低头就退了出去。
“好勒!那老爷子您就好好歇着,丽丽挑完饰品后再来看您!”,胡丽丽态度就随意多了,应了一声,然后就招呼着秦瑶和金罗盘的助理出门去挑选化妆品首饰这些去了。
唯独陈夫人站在原地没动,喊了一声:“爸…”
几女出去了,刘老太爷的态度就随意一些了,挥挥手,笑呵呵的道:“没事,爸和金老弟几十年交情了。事到如今,爸也不瞒着你了。当年你和定邦的庚贴,就是金老弟帮忙看的。还有你们的婚期,也是金老弟一手选定的啊…”
闻言,陈淑言先是一惊,随即,又心下恍然,当下就满心感激的看向金罗盘,却见金罗盘面色一往如常,未曾有半点变化。
这贵妇脸上就有些愧色,随即,不顾王平还在边上看着,就恭敬的弯腰冲金罗盘深深一礼。
金罗盘忙让开一步,不受她的礼,然后伸手虚虚一扶,呵呵笑道:“当不起,当不起。俗语云:食君之禄,就忠君之事,拿人钱财,就与人消灾。金某当初不过是做了件分内之事而已,又如何敢当夫人如此大礼…”
这贵夫人陈淑言就正色道:“金师傅言重了,这礼您当得起的。我陈淑言虽然是妇人之辈,不懂什么春秋大义,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我一介寒门贫儒之女,能有今时今日,全是金师傅当日一念之择…”
金罗盘就把笑容一收,正色回道:“哪里,哪里…夫人有所不知,人生一世,这姻缘,衣禄,富贵贫贱、生死寿夭,命格中早有注定。民间有句俗话,叫生来只有舅子命,想当姑爷万不能。这话虽然糙了点,但理不粗糙。夫人命格尊贵,太阴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