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针直接将泥娃娃的脑袋捅了个对穿。
照理说,这一钢针下去,自己必死无疑,可现如今自己没事,和尚却死了,这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陈凡凑过去,在泥娃娃的脑袋上拔下一根头发,他对着火光比了一下,心觉有异,这跟头发明显不是自己的,颜色发黄,都是卷儿,陈凡的头发还算从来不打卷,更不会卷到这种程度。
嘶!
脑子里猛地生出一个念头,陈凡扔了头发往外跑,“别瞅了,快走!”
“我们要不要报警啊!”大黄牙问。
“看明天有没有别人发现吧,经常没找咱们,咱们就别掺合。”陈凡骑着车子当先一个回去,“今儿这事儿别跟旁人说,就当啥也不知道!”
“诶!”大黄牙毕竟年纪小,经不住事儿,他看陈凡还算镇定,立即有了主心骨儿,“诶,我问你,这到底咋回事儿啊?他自己咋死了呢?”
“反正不是我做的,你也看到了。”陈凡一龇牙,心情大好。
回到家里把自行车扔在一边,陈凡到院子里找个个角落,他拿出纸条给龚若兰打了个电话,后半夜了,过了半天龚若兰才接,“喂?”
“我,陈凡。”
电话那头儿沉默了半天,才缓缓开口,“他死了?”
“是你做的对吗?”
那话那边龚若兰面无表情,“我趁他不主意,拔了他的毛。”
话说完,女人挂了电话。
陈凡翻着眼皮想了半天,好气又好笑。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还有比她更可怕的。”
陈凡回头,小姐姐正笑吟吟地趴在陈凡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