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惦记了?”
“强扭的瓜不甜!我当初也就是说说!您还认真了!”
秦雯一扬手,溜溜哒哒地下楼了。
——割——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无数人摇头摆尾,嗨得不行,外面一个戴墨镜穿着黑皮裤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直奔着一个正趴在柜台边儿上喝闷酒的女孩儿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伸出手,在女孩儿的腰间抓了一把,女孩儿回头,小声骂了句:“你特么找死啊!往哪儿摸?”
男人把墨镜摘了,讪讪一笑,“咋的?摸一下都不行啊!没摸胸没摸的,你叫个屁呀!”
女孩儿欲言又止,不爽得紧,想当初要不是稍微地放飞自我了一次,那该死的东西也不会跟自己吵架,自己也不用在这儿喝闷酒了。
“有话说有屁放,别在我这里没话找话!”最近这些天来,韩小美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跟谁说话,都没那么客气。
“陈凡出事了你知道吗?”男人挑眉,叫了杯扎啤。
“他死了才好呢,跟我有什么关系!”韩美举着扎啤杯,抿了一口。
“哟,这话让你说的。”男人玩儿着手里的墨镜,苦笑连连。
两个人不再说话。
没一会儿,韩小美算了钱,往外走。
男人侧头,“要我送你吗?”
“不用!”
“老大,你不是看上这小辣椒了吧!”等韩美走了,柜台后面的服务员龇牙问道。
男人挑挑眉毛,没有直接回答。
“你要看上了,就直接上不就得了吗?磨磨唧唧的,不像你的脾气!”服务员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开始撺掇他了。
“呵,你当他是谁呀?直接上,他有那胆子吗?”
说话间,后面进来一个染黄毛一脸不屑的女人,女热大咧咧地过来,骑在椅子上,“他要是敢硬来,那小辣椒他老爹能剁了这个王八蛋!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