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初哥真厉害,竟然做好了安排。我就说呢,这一大早的小姑丈就赶到咱村了,肯定有人更早就去喊他。主意是你想的,你还真能料到他们还会到咱家偷东西呢,我家初哥超级厉害!”
“哪有我家月娘厉害,能让人痒上几个月的药都能配出来。”
“哈!”沈映月笑,“哪有能让人痒上一两个月的药的,我那是骗他们的,那药顶多能让他们痒个十天,我就是想让他们别过上好年。”
“小映月越来越坏了。”
“还不是学你的。”沈映月抱着他粗壮的胳膊。
这种和心爱的人一块儿使坏的感觉她竟然觉得很爽。
梁寒初低头,瞧见她在偷笑,就一把把她抱起来,抱她回家。
“初哥你总这样!”
“你不给?”
“给给给!”哪儿敢不给呢,就算她不给,她力气也赶不上他啊!
有个力气超大又宠妻的老公是什么体验?沈映月安心地窝在他这个人形轿子中,开心地笑了。
又过了几天,便是除夕夜了。
沈映月带着梁寒初和梁景一块儿到王氏和梁仲福那儿吃团圆饭。
还有几个时辰便是新年,朱氏、秦氏和梁二娘竟然老老实地没再闹了。
团圆饭气氛还算好,吃完饭,一家人便回家。
除夕夜,要迎新春,家家户户都要守岁,沈映月一家也不例外。
梁寒初见沈映月怀着身孕,本不想让她守岁的,沈映月却执意要守。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在那个年代,华夏老祖宗留下来的很多传统都渐渐被遗忘了,沈映月很想亲自体会一下。
梁寒初拗不过她,只好让她一同守岁。
除夕夜深了,沈映月站在窗边,看到散落在村子各处的房子都亮着橘黄色的光,在漫天漫地的白雪中显得尤为温暖,她自己也处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小屋子里。
梁寒初从背后过来,在她身上批了一件厚厚的斗篷,这也是用他亲自打回来的皮毛做的,又厚又温暖。
“别站在窗边,冷,咱回屋子里守。”
“好。”沈映月跟他回堂屋,看到堂屋正中央摆了一个超大的碳盆,梁寒初把从卖炭翁那儿买来的炭毫不吝啬地放进碳盆里。
炭火烧起来,一块一块红红的,散发着光芒也散发着热量,几个人把手放在碳盆上,暖烘烘的,没多久都要热出汗了。
“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