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别生气呀姑娘,不是故意的,我也想不到……”阿布急了,她一向是最会讨自家姑娘欢心的,哪里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现在知道不是故意的还有什么用?大伙儿都把我当成笑柄看了,刚才我就是个跳梁小丑!算了不理你了,你真是气死我了!”
……
洪清儿和阿布走后,留下的人又是笑了一阵,都说那洪清儿胡作非为惯了,今天总算是有人能收拾她的。
馨馨有些不解。
“表姐夫,你怎么知道那边的鸟儿会拉屎?”
“运气罢了。我看到那树下有很多鸟粪,就想碰碰运气,想不到运气真好。”指了指那满是鸟粪的树下道。
馨馨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劲儿地说表姐夫厉害。
眼瞅着能帮上的忙都帮上了,夯土建灶房女人家又做不来,何况沈映月还怀着身孕,因而沈映月和馨馨就先回去了。
这一天沈映月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等到晚上睡觉前,她才找梁寒初聊。
“初哥,今天虽然是那个洪姑娘先来惹我们的,可是不管怎样我们都和她闹了矛盾。她爹是个副千户,在咱村这千户所里,他官儿可是第二大的。虽然我听文泽说周千户是个好说话的,可不管怎么说,副千户的女儿也不太好惹,万一她到周千户那儿告状,还真是有些麻烦。”
“没事。”梁寒初摸摸她的脑袋安抚她。
沈映月听了他那醇厚的嗓音,心安了不少,就背对着他侧躺着睡,他从后面抱着她,就好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他宽阔的怀里,这让沈映月安心不少。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睡不着。
“初哥,我突然觉得我有些对不起你。是我自己离不开你,非得让你留下来陪我。你是大丈夫,大男人,而且本事也不小,为了我而困在这个小山村里,我真的过意不去。连夏文泽都知道保家卫国了的。况且你若是能大展宏图,有身份有地位,也能更好地保护我的。”
“嗯……”梁寒初听了沈映月这番话,长长地答了声,接着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似的。
许久的宁静,就在沈映月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动了动,还放开了她,起身点了蜡烛打开柜子,把上次朱能给他的那个锦盒拿出来。
沈映月也坐了起来看着他。
“初哥,怎么了?”
“月娘,上回殿下赏赐我的时候,你是不是看到锦盒里有个夹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