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腰牌还被她紧紧地抓在手中。
梁寒初出门竟然没有带走,而且她竟然真的抓着它睡了一晚上也没松手。
想了想,似乎梁寒初做上这个百户,她比他还兴奋。
起身,王氏过来给她端水洗漱。
“娘,您怎么来了?”
“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从前还有夏家那俩姑娘,还有馨馨伺候你的,现在馨馨带着那俩姑娘到县城做生意去了,这儿也没个人照顾你的,来,先洗脸。况且儿媳妇怀孕,做婆婆的来伺候伺候也是应当。”王氏把温水放在长案上。
“那谢谢娘了。”沈映月往脸上扑了一捧水,洗了下再用帕子擦干。
洗漱好吃了早饭,沈映月和王氏散步,去看看梁寒初。
虽然看过不少历史书,可是沈映月对燕山中护卫也不是很熟悉,只知道是燕王的人,但是总共有多少人她不知道。
不过想了想,燕王最后被建文帝逼反,就从建文帝企图削燕山护卫开始的,这样想的话,燕山护卫的军人应该不少才是,否则不足以让燕王那么生气。
算了不想了,就算她看过这方面的资料那又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不少细节和真实的明朝还是有差距的。
到了百户所屯兵地地方,沈映月和王氏远远地就看到梁寒初在指导手下将士建房开垦了。
燕山中护卫给他地衣衫已经拿到手了,昨天一块儿带回来的,沈映月光顾着看他的腰牌,也没注意看,现在直接就看到他换上去了。
梁寒初穿着的是一身深紫色祥云图曳撒,脚上踩着一双皂皮靴,腰间佩刀,头发用银冠束起,整个人玉树临风,英气逼人,沈映月词穷了,只想到一个字,帅。
尽管这男人的男性气息就算他穿上书生的直身也挡不住,可换上这身干净利落的曳撒才能把他真正的气质衬托出来,那是属于男人的性感、野性、刚毅、硬气。
他不该是读书人,他身上没有任何一丝跟书生的文气沾边的气息,有的只有硬汉的气质,武官才是他的归宿。
王氏看到沈映月目不转睛地看着梁寒初,在一旁笑了笑没有打扰她,看到儿子和儿媳和睦,相互依恋,王氏还是很欣慰的。
沈映月看了一会儿,才想起王氏还在旁边,她脸一红,竟然当着婆婆的面对自己家老公犯花痴。
“娘……我……娘,原本说好要你和爹跟大哥大嫂他们分家的,可现在初哥成了百户,有俸禄还有更多田地,我们也没法跟大哥他们说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