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和梁寒初都不搭理圆婶。
吴兴盛原本想说什么的,被沈映月用咳嗽声制止示意他不说,因而他便不开口了。
圆婶见沈映月他们都不说话,便继续在那儿笑。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这事儿是被我说中了?我告诉你们啊,在青柳街,不管是那家店铺,都是实力雄厚的,像朱家食肆那样的店是少之又少,这么繁华的街道,把生意做成那样是真的和丢脸的。
你们啊,你们是想成为第二个朱家食肆?瞧瞧这开张开得多么寒酸的,就这样子开张,以后还有什么生意?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用布做牌匾的,真是寒酸啊,啧啧啧……”
“好了。”就在圆婶还在冷嘲热讽的时候,梁寒初迅速地把牌匾给固定好。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很有效率的。
说完,他和吴兴盛就从桌椅上下来。
圆婶还想笑,就指着梁寒初刚刚钉好的牌匾。
“还真是前所未闻,反正我从前是没听说……”圆婶说到一半突然不说话了。
沈映月提着灯笼站在牌匾的下面,虽然灯笼的光线很微弱,不过让人看清牌匾是绰绰有余的。
圆婶是不认字,但是她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一块木牌匾,而且木的质地看起来十分硬十分好,牌匾打磨得很好,周围还有一圈的雕花。
那上面刻的字,就算她不识字也能感觉得到很好看。
“圆婶,我们没有用布牌匾,你是不是没睡够所以眼花了?回去洗个眼睛吧。”
“哈哈哈哈……”正在布置的白柔她们都笑了起来,圆婶觉得没面子,就气呼呼地返回衙门李氏包子铺去了。
“月娘,这圆婶和花卷馒头的爹有那样的深仇大恨,而且又是想要朱家食肆的铺子,又是想要你的这个铺子的,现在锦玉堂开在李氏包子铺的旁边,怕是以后那圆婶会经常来找茬的。”白柔担心地说道。
“没事儿,我没觉得李氏包子铺在旁边有什么不好的,我反倒觉得很好。就这样好了,反正自古公道自在人心,他们捣乱,也捣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而且有我在,锦玉堂肯定不会像朱家食肆那样任由他们宰割,他们花心思来对付咱们,不认真做生意,生意必定会变差,这对咱来讲不是好事吗?”
“月娘说的是啊。有月娘和老三在,咱什么都不用担心的。”白柔听了沈映月的话是放心下来了。
大伙儿继续忙活着。梁寒初把刚才钉牌匾的案台、椅子搬到屋里去,沈映月给梁寒初打完下手,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