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吻了多久,张宇杰抬起头来,用很凶的表情说:“以后再也不准和我开这种玩笑,知道了吗”
“知道了。”倪思慧羞涩的低下头,她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个小玩笑而已,干嘛要这么小题大做的
张宇杰松了口气。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受的伤太严重,需要现在就赶紧泡一泡药池。
倪思慧眼睁睁看着张宇杰将衣服脱完,然后看到他满身的伤痕。
“天啊,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宇杰没有理她,又是一把将她抱起,走到了池壁边坐下。
“你和他们打了一架吗”倪思慧心里想着昨天夜里去突袭金海娱乐城的那帮人。
“不是。”张宇杰淡淡地说,但他又不想解释。
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想解释,尤其是自己被当做叛徒这件事。
大概每一个男人碰到这种事,都会向自己的女人隐瞒吧。
“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倪思慧轻轻地将手划过张宇杰胸膛上的伤痕,心疼地问道:“是不是很疼”
张宇杰笑了笑,一把抓住倪思慧的手:“我说过要和你一起泡一个星期。所以就弄了一身的伤痕回来,不然不是就太无聊了吗”
病房之中,一个双眼蒙着白色纱布的和尚躺在床上,能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染了血的佛珠平静地挂在脖子上。据说做手术的时候医生曾因嫌碍事想要将佛珠取下,但是遭到了和尚的强烈反对。
现在的他安静地睡着,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再惊扰他了。
在床前站着几个中年人,为首的是一个干瘪的老头,混沌的眼珠盯着和尚已经看了很久。
在他的身边,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衣服油腻腻的,浑身结实的肌肉令谁都不敢小觑。
汉子身后站着一个农民打扮的人,浑身脏兮兮的,就像是刚从地里钻出来似的。宏上刚弟。
农民旁边则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从上到下干干净净,一双眼睛透着精细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最前面的老头突然一转身。朝着病房的门走了出来。魁梧的汉子,脏兮兮的农民,西装革履的中年全跟着他走了出来。
坐在病房外排椅上的我连忙站了起来:“超叔。”
超叔点点头,我又赶紧跟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打了招呼,众人的脸色都是一片铁青。
“谁干的”超叔嘶哑着声音说道,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