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老大的哥哥。在最关键时刻,竟然求到了一个小头目。那个小头目一开始本不想来,但后来知道对方是天行会的人,便来了兴趣。那时候恶狼帮和天行会屡屡发生摩擦,各边都在自己帮内说如果打了对方会如何如何奖励云云,所以那个小头目最后便来了。”
“因为是后来的,所以就带了比对方多两倍的人手,形势轻松翻盘。一开始我们挨打,到后面便成了他们挨打。这个世界上的事本就是如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校园暴力屡禁不绝,这许多年来,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我们打架的地点就在学校,打到,又成了恶狼帮和天行会之间的斗殴。学校哪里敢管”
“整个学校一片混乱,不相干的学生站在教学楼里观战,老师们躲进办公楼里不敢出来。形势逆转之后,我们这边便扬眉吐气起来,在恶狼帮某个小头目的带领之下,将那边的人打得抱头鼠窜。”
“这样的架打得畅快淋漓,对于我来说更是百年难见的好机遇。我们和对方长久以来的积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基本上,也属我打得最狠。那时没有什么工具,就是胡乱捡了转头铁棍往对方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喊:老子才是这所学校的扛把子,你们算个球啊之类的话。”
“老土的父亲扛着树枝叉子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我如此威风的一面。直到此时,我仍旧没看见他,将一个又一个的对手打得哀号连天,血肉模糊。我性子里残忍的一面在那一刻释放的更加明显。嗜血的我,将每一个对手都打到重伤不能倒地。”
“那时我没有,老土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手里的树枝叉子也摔落在地上。我一边打,还一边发出笑声,旁人听上去,大概只会觉得毛骨悚然,觉得我一定是个疯子加变态。”
“当时的校园里,基本没有外人,都是我们两边的人在互殴。换言之,只要此刻在校园里的,就一定是我们两边的人,因为不相干的早就躲开了。所以老土的父亲呆呆地站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迅速就引起了注意。”
“就在我和对方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到几声哀嚎。此刻听到哀嚎实在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这哀嚎有些与众不同,听上去竟然十分熟悉。我不自觉将头扭转过去,就看到四五个人正在围殴一个人。那人,正是老土的父亲。”
“我惊叫一声,迅速冲了过去。围殴老土父亲的恰好是恶狼帮的人,我便大喊道:别打了,这是我爸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