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明，反问道。
“难道是”周明张大了嘴。
“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陈云超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不通过正常的手段”周明有些坐立不安，这个答案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虽然他们也是在做好事。但为什么感觉是那样的不舒服”
“因为有些事不能见光，否则会引起民众恐慌。”陈云超说：“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法律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漏洞给那些精似鬼的人钻来钻去，不如私下悄悄杀了来的痛快。”
周明皱着眉头，心中思绪万千，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臭小子，知道怕了吧”陈云超斜着眼睛：“蝴蝶等人就是专门盯着那些在道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你们在人前威风面，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组织遍布全国各地，每一个城市都有相应的蝴蝶，所以你以后做事也小心一些，知道了吗”
周明点点头：“谢谢超叔提醒。”说完低下头，心想，还不知有没有以后即便有，他也不准备在这道中继续混下去了。
周明想了想，又问：“那要是蝴蝶找上我怎么办”
“等死呗。”陈云超干脆地说：“让人家尽量留个全尸。”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周明无力地说道：“天行会的姜迪和蔡志勇都遭遇过蝴蝶了，也没见他们死啊姜迪虽然死了，也是死在我一个朋友手里的。”
“哦”陈云超的表情惊疑不定：“怎么一回事”
周明便将蝴蝶两次现身的情况说了一遍，陈云超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没杀人竟然没杀人”
“哎，你这老头怎么老想着别人死啊，不地道。”周明拍着桌子。
陈云超又嘟囔了两遍：“竟然没杀人，竟然没杀人”又点点头，肯定地说道：“这一批的蝴蝶远不如上一批的心狠手辣，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如今和谐盛世，组织让他们做事的时候灵活一些，尽量不要杀人，毕竟现在也不是十年代时候的乱世了。”
周明却奇道：“什么这一批上一批的，难道蝴蝶还在不时换人”
“当然了。”陈云超拿起桌上的竹签敲了周明的头一下：“你也不想想，那个时候的蝴蝶要是活到现在，该有多大年纪了”说完，又轻轻补了一句：“再说，还指不定能不能活那么久呢”
周明没有和注意到陈云超这后面一句的怪异，以为他只是普通的感慨一下，便又问道：“上一批的蝴蝶是功成身退了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