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手里提着一块用白色塑料袋装着快要压扁的蛋糕。
两个小屁孩蹲在操场围墙边小心翼翼的打开塑料袋,一人一口先把粘在袋上的奶油舔干净,然后傻乎乎的唱了遍生日歌,最后萧让把那块不成形的蛋糕全部让给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萧雪。
那一年,那一天,萧让刚好十二岁,萧雪也刚好九岁。
这对奇葩相差三岁却同一天生日的兄妹在那一刻心就牢牢的锁在了一起,没有钥匙,也没有谁愿意去打开。
所以现在萧让每每一想起当年的情景,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都会一阵荡漾,他有这个妹妹是他的幸运。如果有谁胆敢伤害她,就是付出一切,他也会做好一个哥哥。
现在的萧雪就是一朵纯洁的雪莲,至少到目前为止,这朵雪莲还未被上色,至于以后是什么颜色也只能顺其自然。青春和成熟本来就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得到一个必将失去另一个,成熟那就代表着青春已经离你远去了。当你能分辨出一个玻璃弹和一颗钻石的价值时,那么恭喜你,你已经可悲的长大了。
回到家后,萧雪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跟老爸汇报工作去了,萧让则乐得清闲回到卧室,脑袋里过滤着昨晚的人和事。他昨晚已经问杨宁雪要了那批人的全部资料,现在他能完完全全靠想象一一把面孔和名字对上。他做事不喜欢留尾巴,要么做就做大做狠,老被人惦记着不是件令人舒服的事,尤其这些人还都是群男人。他打算让金戈再去摸摸底,敲打敲打这群白眼狼,金戈做事自然有一套他独特的方法。
萧让躺在床上思索,外套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是一条短信,是苏定方发来的,内容只有两个字,“萧让。”
萧让眉头皱了一下,顿时坐了起来。苏定方自从那次杭州之行后就回到了金陵,投奔萧让旗下,一直在神鹰协助马天浩。两人单独见面机会少的可怜,周期估计连女人生理周期都比不上,更别说什么电话联系,而最让萧让吃惊的是短信内容,就是他的名字,不是林一飞口中的老板,也不是马天浩嘴里的萧兄弟。这家伙,明显有话要对萧让讲。
回拨一个电话过去,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苏定方老僧入定般的声音传来,“我妹妹回来了。”萧让内心爆炸,拿着手机的左手不禁一用力,捏的电话吱吱作响。
“她在哪?”
“我妹妹说她不想见你。”
……
“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去见见她。”苏定方报了一家星巴克的地址最后说道,“萧让,我现在是用一个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