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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炮堪称是萧让历史记录上时间最久,高潮最high的一次,从早上九开始,两人磨磨蹭蹭一直到了中午十一点半,用苏定方后来说的话来说,萧让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在意隔壁他的感受,办事一点也不讲求轻重缓急,是一头只知道横冲直撞的蛮牛罢了。
中午十二点,女王陛下腿脚不方便的穿戴好衣服,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任谁现在看见她,也不可能把她与刚刚和萧让滚大床的骚货联系起来。还是那套青衣,变化的不过是脑袋后面盘头发的方式罢了,萧让躺在床上抽烟,神情陶醉,他没有起身的打算,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女人不可能是那种一发生关系就视贞操比命还重要的人,今天之后两人注定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你知道我的长短,我知道你的深浅。
萧让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一个老道的烟圈,挠了挠头平静道,你今后怎么办?
女王整理衣服的身子微微一愣,摇头淡淡道,还能怎么样,随便找个爱我的男人嫁了呗,你以为会怎么样?死皮赖脸的跟着你?说实话你还没那么大本事和魅力。
萧让苦笑,他这天时间以来早就适应了这女王陛下说话的不按常理出牌,如果每句话都要当真,萧让不知道自己一天究竟要被气死多少回。
不过虽然这样想,但是萧让还是表了态,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总不能吃完东西抹抹嘴就撤吧,人女生不说什么但不代表人女生不希望你说什么。萧让咬着支南京,支支吾吾含糊说道,娘们儿,我不管你之前有没有过男人,但是从今天起,哦,不对,昨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只要别让我难堪,一切都好说。
女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床边坐下,在萧让一副无语的表情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塞进嘴唇间吸了口,还挺有模有样的抽了起来,一看老牌老调的姿势就知道这娘们不是个善茬,老烟枪一杆。
但有可能是南京的烟味浓度太高,娘们儿抽了几口后就咳嗽的不行,眼泪都快出来了,波涛并不汹涌的胸部起伏的厉害。萧让夺过烟,没好气的瞪了这娘们一眼,道,TM的一娘们抽个屁的烟,没事喝奶吃棒棒糖去。女王也不恼怒,没和萧让继续抢夺,而是从萧让裤子兜里掏出了新的一支,慢腾腾的点燃,瞥了瞥萧让便不再看他。
萧让也不说话,这仿佛是两人从昨晚见面后,第一次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虽说这样的场面很不和谐,一个男人脱得光溜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