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着急,恳求他带着几位卫家郎君去帮帮萧弘,她说:“别看萧三郎这时没落下风,可再过一会儿,他可能就要吃亏了。他拜在我阿父门下,你们又跟他一起出来,不帮他也是太不仗义了!”
卫序淡淡说出来一句:“八妹,萧三郎有错在先,他现如今招惹下祸事,就该他自己解决。我们卫家是讲理的人家,帮理不帮亲,他即便是我卫家郎君,不占理的话,我们也不会帮。更何况他不是。”
“你们?这事情也不全是萧三郎的错吧?谢十五娘方才抓了他的脸啊,你们看不到他脸上的指痕吗?”卫琴莲质问卫序。
“他是男,谢十五娘是女,他大,她小。我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也看到了。我问你,要是你是谢十五娘,会不会也会生气?”
卫琴莲也想起了刚才萧弘说谢妙容那什么“矮冬瓜”的话,平心而论,她听了也会觉得被羞辱,也会生气。
所以,真得是萧弘有错吗?但是,她想起初初见到萧弘拜在阿父门下时,某日她经过卫家的学馆,在走廊上迎面走来身着一席月白色广袖宽袍的萧弘,他唇角含笑,如同晴空朗日一样的风仪,让她片刻失神。错身而过后,好久,她才回过神来,只觉心跳得厉害……
不行,她不能让阿父门下如此出色的学生被打!
跺跺脚,她转身提着裙子往来路跑。一边的谢妙容问她去哪里,她没有回答,快步跑走了,后面是跟着她跑的是几个伺候她的卫家的奴婢。
——
“什么?七郎他们和王家的郎君们起了争执,还打起来了?”卫康子一听到其妹卫琴莲的禀告,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卫琴莲跑进来向她禀告堂弟卫序他们在楼云寺后山和王家的郎君们起了争执时,她正在和谢伯媛还有几位加入品香会的妇人们讨论今日慧远发师讲的般若经的内容,结果见到阿妹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地提着裙子跑了进来。
她跑得气喘吁吁,一开口就说了个让人大吃一惊的话。
卫琴莲还告诉她,那些跟王家起争执的人里面还有阿父门下的学生。这实际上就是告诉她,她这个姐姐,品香会的会首,同时也是卫家在楼云寺年纪最大的人应该去管下那事情。
谢伯媛听了,首先担心的却是她的阿妹谢十五娘。因为刚才她是让谢妙容跟着卫琴莲一起去逛楼云寺后山的,这会儿卫琴莲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却没有见到自家阿妹呢。所以在听了卫琴莲的话后,她赶忙问:“卫八娘,我阿妹十五娘呢,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