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语,直到那个女人发出最后的惨叫,直到东院里回归死寂,她手里的灯笼终于落地。
咚!
不大不小,刚好惊动了里边的人。
一道黑影从窗口跃出来,手上的剑毫不留情地劈向她。
在看清站在黑暗里的女子是谁后,连忙收剑,翻身站定,回身禀报,“爷,是夫人。”
啪啦!
屋里响起茶杯应声而碎的声音。
是怒吗?怒她到了却没进去观赏?
光是站在外面听,她已经吓得腿软了,若进去看的话,她即便不昏,也会吐的。
很快,门开。
男人箭步走出来,俊脸阴沉。
宽松轻袍披身,很像是刚纵情过的样子。
她定定地望进他的凤眸。
不会的,昨夜在画舫,她明明看到这双眼睛里有情。
他眸色幽暗,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捏起她的脸,“听了多少?”
“爷希望妾身听的应该是全都听了。”她淡淡地说。
“很好!”他松手,拂袖,背过身去,“千绝,送她回去!把另外两个女人叫过来伺候!”
风挽裳骇然瞠目,一个还不够,还要两个?
“你有话说?”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妾身相信,爷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风挽裳低着头,说出自己内心的看法。
顾玦凤眸一暗,上前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你相信爷?”
淡淡的花香从他身上传来,那是她熟悉的,她自己做的香囊味道。他身上没有任何属于女子的胭脂味。
她缓缓抬眸,唇角轻扯,“爷不是也选择相信妾身了吗?”
是的,因为这股花香,她更加坚定自己的相信。
浅浅的笑,却犹如春暖花开,也仿佛融化了一颗常年冰雪的心。
凤眸凝注着她,脸上的阴冷也渐渐消失。
也许,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笑,虽然很浅,很淡,甚至可能称不上是一个笑。
风挽裳被他盯得久了,有些不自在,低下螓首,“爷,妾身告退。”
“以后让皎月守夜!”他下令。
风挽裳愣了下,点头应道,“是。”
皎月的存在是为了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知道,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连夜里都不可避免。
在万千绝的护送下回到西院,风挽裳就看到皎月已经笔直地站在门外守门,看来真的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