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尽显暧昧。
“你与顾玦……”
“以本公子这样的人,再以他那样的姿色,不是正常得很吗?若是你,你不也会?”
“放肆!”萧璟棠拍桌威吓,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呵……”云中王嗤笑了声,桀骜地别开脸。
“云中王,九千岁摆明了要置你于死地,你识相的,就该与本官合作。”
“你不知道能死在自己爱慕的人手里也是一种幸福吗?”云中王妖娆地笑了笑,奈何全身都是伤,连笑都显得面部扭曲。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萧璟棠起身,拿起佩刀,转身离开,朝外唤,“子骞!”
“你们当官的,都那么没耐心吗?果然,还是九千岁可看。”云中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萧璟棠停下脚步,眸光一亮,立即退回他面前,“你什么意思?”
“三日,给我三日。”云中王妖邪地笑了笑,“但是,这三日里我要吃好喝好,不能再对我动手,到时,你想要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
刚好进来的钟子骞听到云中王这么说,便上前拱手,“大人,他这样只怕是在拖延时辰,倘若我们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到时候他什么也没说……”
萧璟棠摆手,扭头看了眼云中王,下令,“照他的意思做。”
反正他想要得到的消息也得到了。
三日,这就是方才云中王与顾玦传递的消息。
想必,这三日里一定有动静,他们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大人?”钟子骞疑惑地喊。
“照做!”萧璟棠厉声。
“是!”钟子骞只能躬身领命,挥手让人上前给云中王松绑。
※
风挽裳知道绣法后,从白天绣到晚上,一面等他回来,结果皎月告诉她,他今夜不回府了。
她怅然若失,想着赶紧把这个让她心乱的荷包修补好还给他,于是,不知不觉,从天黑绣到天明,她不止绣出了个一模一样的,还将陈旧脱线的那个修补好了。
看着两个一模一样,一新一旧的荷包,她满满的成就感,唇角微扬。
“夫人,你该歇息了!”已经记不清皎月第几回开门进来催她了。
桌上的烛火已尽,外面,天翻鱼肚白。
她收拾好针线、剪刀,不由得掩嘴打了个哈欠,伸展僵硬的身子,回头看到脸色依然冷冰冰的皎月,顿觉过意不去。
“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