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承认过的,只要他对她好,日子这般过也挺好。
……
两人相拥熟睡没多久,就远远听到霍靖的声音在外面的楼梯里响起。
“爷,大事不好了!!”
风挽裳困倦地醒来,睁开沉重的眼皮子,想起身去开门,男子又搂住她,未睁眼,对外冷声不悦,“何事!”
嗓音还在半睡半醒间,别样的勾人。
霍靖想猛拍门的手立即吓得僵在半空,急忙收回,声音也压低了些,“爷,出事了!”
闻言,方还在似醒还睡的男子猛地从她腰间抽手,惊坐起,下榻穿鞋。
风挽裳也反应极快地下榻,蹲在他面前帮忙。
一穿好,他顾不上同她多说什么,大步离去。
拉开房门后,他却突然回身,疾步折回。
她以为他落了什么,迅速四下寻找,然后找到放在床头的荷包,赶紧拿起来,转身给他。
然而,递出去的手被他抓住,猛地扯过去,温热的唇覆下。
她瞠目,受宠若惊。
轻吮了下,他放开她,对她说,“安心睡。”
而后,再度转身离去,就像一个要出战的丈夫,临行前还不忘安抚自己的妻子,那背影急得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荷包,连小雪球也顾不上带上。
门关上,她热泪盈眶。
他转身只为吻她,叫她安心睡,而非是拿走最珍贵的荷包。
但是,他急成这样,她怎安心得了。
抓紧手里的荷包,走出门外,站在走廊外担心地目送他步履匆匆的背影。
“夫人,天冷。”皎月出现在身后,刻板地叫她回房,端洗漱水进房的婢女麻利地取来斗篷。
皎月接过,上前为她披上。
直到那背影再也看不到,她回身,焦急地问皎月,“皎月,到底发生何事了?”
皎月一如既往的沉默,表示,不能说。
风挽裳明白地点点头,也没有为难她,不过是职责所在罢了。
以往,她可以什么都不问,而今,她却已做不到什么都不问。
……
缉异司
萧璟棠看着老夫子亲自写出来的一些琅琊族字,分别是‘救我、琅琊、寻亲’等字眼。
他也学了些,但最后觉得太难写,便想了个妙计,让老夫子将用得上的字写出来,他们只需要照着临摹即可。
这不,昨夜一试,已有猎物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