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太监也能这般动欲!
“夫人,太医马上就过来了,奴婢伺候您躺下。”皎月上来扶她。
“太医要过来?”风挽裳心惊地问。
幽府不是一向注重隐蔽吗?这会怎会让太医光明正大的进来?
不过,太后派来的太医总不能推回去,如此,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既然亲自去迎接,那应是做好万全之策了吧。
“不止太医,还有送来各种补药的各大官员。”皎月扶她躺下,声音刻板。
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将幽府彻底摊在阳光下?
风挽裳点点头,忽然想起皎月昨夜极有可能因为自己受了罚,刚躺下又撑着身子起来,担心地看向她,“皎月,你可是受罚了?”
“夫人顾好自个便好。”皎月说着又上前将她按回去躺好,很强硬,甚至在外人看来已是以下犯上,但她却觉得很暖心。
皎月做的比说的实在。
她内疚地轻叹,望着顶上的描金床顶,安静地躺着。
很快,顾玦亲自带着宫中派来的太医过来了。
九千岁亲自来迎接,太医诚惶诚恐,自是不敢东张西望。
隔着九华帐把了脉,开了调理身子的方子,战战兢兢地对九千岁禀报,“启禀千岁爷,夫人风寒已退,接下来好好休养即可。”
“嗯。”顾玦冷淡地应声,看也不看一眼,目光只专注在床帐里。
太医也不敢多做逗留,更不敢劳九千岁亲口送客,作了一揖,转身离开。
霍靖则尽职地恭送他出去。
皎月也颔首退了出去,为他们关上门。
“爷,这般真的好吗?”风挽裳轻轻坐起身,担忧地问。
“有何不好?既然藏不住,就光明正大,嗯,譬如……”凤眸徐徐往下看。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风挽裳的脸又一下子刷红。
“你说,爷要不要把太医叫回来给爷把把脉?”忽然,他问。
闻言,她赫然抬头,担心地问,“爷身子不适?”
好看的唇,邪邪上扬,“嗯,方才亲得那般深,爷恐已传染。”
“……”她发现自己敢瞪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顾玦优雅地坐到床上,随手拿起她的一络发丝缠绕指尖,阴柔绵绵地说,“萧府派人送药来了,爷还未决定好要不要让他进门。”
风挽裳平静地看向他,这是要看她的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