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静下来,她本身就有给人安宁的力量。
风挽裳将药糕摆到碟子里,很专注,专注得连人靠近都不知晓。
倏然,腰间微微一紧,被人从后抱住,她吓得回身,左手拿着药糕,右手拿着梅花模子,对上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惊魂未定。
“吓到爷的小挽儿了。”他语气抱歉,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就着她手上的药糕咬了一口,凤眸柔和,灼热,“嗯,很甜。”
她颦眉,不相信地看向自己手上拿着的药糕。
甜?
明明是药,怎会甜?
莫不是她搞错了?不知不觉把糖加进去了?
他又低头吃了一口,作势要吻上她的唇,跟她分享这份甜蜜。
风挽裳使劲避开,“别……”
这是用熬好的药汁做的,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随便乱吃,会对腹中胎儿不利。
凤眸一沉,大掌扣住她的脸,“怎么?而今,爷连亲你都不行了?”
“这是给爷的药,妾身不适合吃。”她看向他,细细柔柔地解释。
闻言,他的脸色才缓和了些,抓起她手里那块药糕,张嘴吃下,好像硬要当做是她喂的。
“爷,妾身手很脏,厨房也很脏,爷能否先出去?”风挽裳柔声询问,他这样圈着她,她都没法做剩下的事了。
“爷帮你。”他放开她。
她不可思议地怔了下,据她所知,他好像极爱干净。
“这个,怎么做?”修长挺拔的身姿已经立于灶台前,扭头问她。
那回眸的温柔,叫她怦然心动。
半响才回神上前教他把模子里已经成形的药糕轻轻倒出来。
不知是他这方面真的没有天资,还是什么,反正被他拿在手里的药糕到最后都会碎开,不成样。
她看着好不心急,在他又毁掉一个以前,伸手覆上他的,手把手地教他,“应该是这样子,按照它这些痕迹轻轻倒出来。”
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事,他却做不好,这真的是那个可以用竹片贴出巧夺天工的房子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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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得专注,却没看到男人凤眸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和狡黠上扬的嘴角。
“爷的小挽儿果然是心灵手巧。”他顺势退开些许,将她拉到身前,从后轻轻环住她。
风挽裳又被吓到,回头,瞠目看他。
他不悦地板起脸,“再亲密的都做过了,还能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