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都没有了吗?”风挽裳止住笑,看向皎月。
“奴婢扶您起来,别忘了,您肚子里还有孩子。”皎月扶起她。
“孩子?你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风挽裳神情恍惚地由她扶起,抓住她的手问。
“自然是爷的。”皎月不假思索地回答。
风挽裳又笑了,悲哀的笑,眼眸黯然,“就连你都相信孩子是他的,他却不信?或者,他心里是信的,只是不能信。”
这样就有更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打掉她的孩子了。
“夫人,马车就要启程了。”皎月还是不由得提醒一下。
只要夫人去送,方才的争吵就不存在了。
风挽裳置若罔闻,只是木然地拿出装着针线的笸箩,坐下,刺绣。
皎月无奈地叹息,站在一边默默地守着。
坐在那里刺绣的女子,很安静,很认真,仿佛与爷的争吵从未发生过一样。
这一绣,就绣到晌午。
直到快近午时了,皎月才不得不出去为主子张罗午膳,离开前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眼,就怕自己一走开,看似平静的人不平静。
以防万一,她走出房门,打算喊一个婢女上来看着,然而,却没想到会在走廊的那端看到一个人,一个此时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怎么还在这里?”皎月不解地问。
风挽裳手上的动作顿了下,谁还在这里?
“督主让我留下来。”
是万千绝的声音!
刺绣的动作彻底停下。
万千绝的语气听来是极不情愿的。
他一直都是顾玦的贴身护卫,顾玦在哪,他就在哪,就如同皎月对她,寸步不离!
为何会留了下来?
皎月皱着眉,回头看了眼屋里的女子,又看向万千绝,“夫人我自会保护,你快去追爷!”
万千绝一动不动,像个宫廷卫士般屹立在那里。
他又何曾想留下来?
他也没想到督主会交代他留下来保护夫人,即使再如何不愿,可督主的命令无法违背。
风挽裳已经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愕然不已。
他留下万千绝保护她?
那他呢?
此行有多凶险,他会不知道吗?
这些年来,他杀的人不少,树立的仇家自是不少。
朝中早已不知有多少人想他死,他此去西凉正是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