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准确唱出来宾的身份。
知道轿子来的是当今大长驸马,所有人不由得驻足观望。
驸马是不稀奇,可不良与行的驸马就稀奇了。
轿子停下,轿帘掀起,率先从轿子里出来的是一个女子,一个婉约柔美的女子。
大伙儿再仔细一瞧,那可不就是九千岁刚休的小妾吗?
这下,就更好玩了。
风挽裳钻出轿子后,面无表情地搭把手将里边的男人搀出来,安置在随行而来的轮椅上,然后,由孙一凡推着他走,她就漠然地跟在
旁边走,端看前方。
旁边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她当初嫁给九千岁已是二嫁,而今又被九千岁休了,还能再嫁吗?是不是还要再烙一个印?”
“她要嫁,驸马也不能娶啊!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这女人,也只能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一辈子了。”
“能跟着就已经不错了,至少衣食无忧!”
“不过呢,要她愿意跟我,我可以让她做我的第六房妾。”
“烙印喔,还要同烙喔,你也要?”
“哈哈……我倒忘记这事了,不能要!坚决不能要!一双被用来用去的破鞋子而已,不值得啊。”
……
萧璟棠忽然摆手停下,凌厉的目光瞪向那些说着污言秽语的人,“几位也是有头有脸之人,在背后如此议论别人,是否有***份?”
闻言,那些人赶紧闭上嘴,东张西望,不敢再胡乱说话。
风挽裳也停下脚步,倒不是因为萧璟棠为她出头,而是因为……
她微微抬头,目光淡淡地看向前方的画舫,总觉得,在某处有人在看着她。
“挽挽,没事了。”萧璟棠看向她,以为她是受了那些话的影响,便柔声安抚。
她赶紧回神,点头,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两人一同出席这样的盛宴,在别人眼中,其中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再说,之前九千岁未回来前就已传闻她回了萧府跟了萧璟棠,而今,新的流言版本是,她求得休书,重投先夫只怀了。
画舫里,二楼的房间里,一名带着黑色帷帽,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坐在窗前,看着下面鹣鲽情深的一幕,薄纱后面的脸,有些怒火中烧。
“二哥,我不相信那男人的腿就这么断了!”殷慕怀笃定地怀疑,看向旁边,倚着窗栏的男人。
他低着头,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