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棠和高松皆是一愣,在脚步走到房门的时候,高松已经面色一冷,手成鹰爪,凶狠地伸出去
“住手!”萧璟棠大喝,手,挥起一旁的墨砚飞过去,阻止高松要锁喉的手。︾樂︾文︾小︾说|
因为,他认出了映在门上的身影。
黑墨泼在雕花门扉上,高松被打中的手也吃疼地收起来。
门外的风挽裳吓得倒退好几步,发出受惊的声音,以及瓷碗应声而碎醢。
萧璟棠心头一紧,赶紧滑动轮椅过去开门。
门开,他看到她吓得脸色苍白,抚着心口,她从醉心坊带回来的丫鬟扶着她。
“挽挽,这么晚了,你怎还未歇息?”他扫了眼地上的汤水,意外地问,眼里闪过一丝怀疑缇。
风挽裳看了眼旁边一脸凶狠相的高松,将手里的账本递出,“你说过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你。我见时辰这么晚了,你也没歇息就顺便让莲蓬到厨房取一碗燕窝汤送来给你。”
闻言,萧璟棠心里的那一点点怀疑也彻底消失,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账本,“你啊,身子都要忙坏了,我让厨子给你熬的补汤有喝吗?”
她的身子小产过,从幽府接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很苍白,也很虚弱,他便让人每日都给她熬参汤,甚至用萧家积存的千年灵芝给她补身,只想她的身子能回到过去那般康健无疾。
风挽裳点头,其实,她没喝。
她是回来报仇的,断不会让他帮她养身子,只要不是关于报仇的事,她不会接受他的半点好意。
“你方才可有听到什么?”高松厉声质问。
风挽裳淡淡地抬头看去,微微福了个身,不疾不徐地问,“敢问高公公,我该听到什么吗?”
孩子和皎月的死,他也有份!
“高公公,你多虑了,挽挽方才也说了,只是巧合前来请教我关于账本的事。”萧璟棠扬了扬手里的账本。
高松还是没打消心底的怀疑,不,应该是说,从来没相信过风挽裳回到萧家是真心的。
“阿璟,既然你与高公公还有事要谈,关于账本的事我明日再请教孙总管吧。”风挽裳说着,转身带着莲蓬离开。
“挽挽,来都来了,有何不懂的就问我吧。”萧璟棠叫住她,实在不忍她大半夜的白跑一趟。
“呵,大半夜看账本?”高松质疑。
“高公公,谁规定大半夜不能看账本了?”风挽裳不惧地反唇相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