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太后原本还想利用她来做些什么的,怎会轻易灭口。”
“估计太后也没料到她会有此一举,所以当机立断地选择灭口。你莫不是以为太后派人来杀那个女人是为了救你吧?”
风挽裳摇头,“若是爷没有出现,我也一并被灭口了吧,因为唯恐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还不算太蠢。”他将那个小木盒交给她,“炼药的人死了,太后不知晓爷的心碎毒已解,你将这解药拿出去交给她,且看她如何。至于你为何还能活着,需要爷教你吗?”他笑问,一脸拭目以待的样子。
“我想,我知晓该如何做。”她低头,浅笑。
口口声声骂她‘蠢’,却又总是任由她发挥小聪明。
微光下的浅笑,就像静静绽放的幽兰,不争芳斗艳,却是最美,最入心的那一株。
他伸手搂上她的纤腰,沉声命令,“抱紧,爷送你羊入虎口。”
闻言,她轻笑开。
羊入虎口,她是羊,太后是虎。
他这般说,好似想骂她这只羊主动入虎口,又不舍得,所以只能无奈地这般说。
如此想着,她嘴角的笑弧越发深了,听话地伸手抱上他结实的腰腹。
因为出了第一道门后,那座狮子门就在头顶上面,没有梯子和台阶,得靠他抱她飞上去。
凤眸低垂,撇了眼怀中嫣然浅笑的人儿,俯首,亲吻了下她的发顶,收紧臂膀,火折子往旁边某处凹块掷去,待火折子嵌入,顶上的出口立即打开,他揽着她飞身一跃,身轻如燕地出了密道,落在上边的地宫里。
地宫里已是一片烟雾。
她刚要抬头,又被一只大掌用力按回怀里,“闭气。”
说罢,他又抱着她迅速掠过宽敞的地宫,翩然落在通往凤鸾宫的出口,也就是那扇石门前。
他放下她,以身子为她挡去那些在空中弥漫的毒气,低头看她。
她从他怀里抬头,四目交接,都带着对彼此的担忧。
“好好的等着爷出去。”他柔声说。
她柔顺地点头,“好。”
与他冰释前嫌后,已没有疏离和冰冷,完全回到过去那个温顺乖巧的风挽裳。
顾玦放开她,闪到石门的旁边,替她按下石门的机关。
石门开启,她扭头眷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目光中,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勇敢无畏地走出去。
石门关上,顾玦收敛温柔,拂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