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冲动的举止却能让她如此靠近他,抱着他,其实,真的不想松手。
可是——
“爷当初就不该救回我。”她轻轻放开他,低头退开,自责到想死。
“是爷没那个眼力看出你有成为白眼狼的资本。”他冷睨着她,嗤笑。
“放肆!你们当哀家不存在吗!”太后怒然拍案,狠瞪了眼莽撞的萧璟棠。
风挽裳低头,默默地退到边上。
顾玦抬头,从容自若,“奴才方才供出驸马了,太后不也没信?太后若非要说那些事是奴才在背后推进的,那么,自从缉异司成立,驸马当缉异司指挥使开始,所有的事情才开始一桩比一桩糟糕,奴才是否也可以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驸马在背后推进的?”
闻言,萧璟棠脸色阴狠,隐忍不发,面向太后拱手,“回太后,顾玦这是信口雌黄,不过是想以此来脱罪。微臣姓萧,族谱可追寻到三百年前,与异族无半点瓜葛。”
“谁规定只有异族人才能帮异族?”顾玦又微微扬眉。
“好了,你也别想试图转移哀家的注意力了,你是琅琊族后人这点,毋庸置疑!哀家也给你机会了,这几日,也大约是你体内心碎毒发之时,你若不供出其余异族人,哀家就让你活活受毒发之折磨,三日后,再押赴午门,斩首示众!驸马,将人带回缉异司,想方法让他开口!”太后断然下令。
闻言,风挽裳脸色骇白,心急如焚。
心碎已解,她倒是不担心。
但是,交给萧璟棠?
不!绝不能让他落入萧璟棠之手,到时,一定会将他往死里折腾的。
回头瞧了眼外边的天色,她毅然跪上前,朗声道,“太后,莫非您就仅凭一张纸就否认九千岁这些年来为您鞠躬尽瘁吗?”
太后不悦的眸光扫过去,“风氏,哀家已看在揭发九千岁有你一半功劳的份上,饶你欺瞒之罪了,你还敢这般质问哀家?!”
“民妇不敢,就如同九千岁说的,是异族又如何,这些年来,太后可不就是因为相信他的能力才这般宠信于他的吗?他……”
“够了!”太后愤怒地拍案,“他若不取信哀家,又怎能暗中助那些意图造反之人!既已证明了他的身份,若他供出其余异族人,哀家且饶他不死!若不然……”
“纵然九千岁隐瞒自己是异族人有错,但也不能就代表他与异族人有所勾结,倘若没有勾结,又何来供出一说?九千岁之所以隐瞒,也是知晓太后极为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