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能靠他靠得如此之近,还颇得他的宠爱。
他重情也并非全是假的,只不过换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风挽裳!
而今就算抓来风挽裳也无济于事了,顾玦心思缜密,既然同意让她留在身边,那必定也想到了这一层,光是看到这个副统领没了一只耳朵,再想到禀报上来的种种,他分明就是在告诉自己,他要逃,易如反掌,没有逃,也是证明忠心的一种。
无妨,反正明日便是最后期限了,谅他们也兴不起什么浪来。
“来人,派人盯紧丞相府reads();!”
“你回去盯紧风挽裳,绝不能让她有机会再见到丞相,或者传出半点消息!”
“是!”那禁军统领躬告退。
太后又招来可信的太监,附耳交代……
※
翌日,天翻鱼肚白,昼光一点点从明净的窗棂透射进来,照得大厅朦朦胧胧,渐渐的,依稀可辩物。
风挽裳缓缓睁开还很是沉重的眼皮,忽然,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吓到,猛然坐起来,直到看到俊美妖冶的脸庞,不安的心才落定,再伸手摸了摸,才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
“梦见什么了?一醒来就这般不害臊地轻薄爷。”温软的低笑响起。
他懒懒地侧躺,单手托着后脑,饶有兴味地看她。
许是已习惯了他这样逗她,又许是知晓他对她的真心,她自然而然地偎回他怀里。
瞧,她这不是跟上他的脚步了。
不再只是他主动,她想亲近他的时候也不再顾虑那么多。
他张开臂弯收拢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
她伸手拿他的手,放在腰间,紧紧握住,“方才睁开眼,我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所以才那般惊醒,那般慌乱。
“这么不安,爷将你拴裤裤腰带上可好?”他轻笑,拿起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地把玩,凤眸里柔光万丈,心里满足的同时,又心疼。
她脸红,“爷净会欺负人!”
“爷瞧着你挺爱爷的欺负的。”他灼热地说着,放开她的手,滑入锦被里,不安分起来。
“爷……”她身子顿时酥软。
“乖……爷就看看这儿可有瘦了。”他诱哄的声音低得惑人,调整了姿势,俯首——
她羞红了脸,以为他是要吻她,本能地微噘起唇,岂料,他凤眸里闪过一丝邪光,只是从她唇角轻轻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