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
“将你听到的话全都说一遍给我听。”君楚泱直接说出掳她来的目的。
风挽裳也想快些回去,便将那日与炼颜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知。
“她说有东西系在孩子身上?”君楚泱抬头问,眉眼间透露出不易发觉的激动。
“挽裳觉得应该是如此,不过,倘若太后当真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没理由会拿不出来那个炼颜当初系在孩子身上的信物。”风挽裳大胆地猜想。
君楚泱欣赏她的聪明,抬头看她,这一次,目光停在她的眉眼上,渐渐失了神。
风挽裳还是被除了顾玦以外的男人一个劲的这般盯着,算起来是很失礼的行为,但是,从他的眼中,她看不到半点轻浮,倒像是透过她在看谁,或者……想到了谁。
“挽裳只是随便猜测,您无需当真。”她淡淡地出声,有意打断他的神游。
君楚泱回神,看着她低头淡然的态度,“你猜得对,倘若太后连那东西都拿不出来,孩子有可能没落入她手里。”
风挽裳颔首,静静地回应。
君楚泱又看向她,定定地看着,须臾才说,“过去不曾留意过,今日倒发觉你的眉眼有点儿熟悉。”
闻言,风挽裳抬头,有些吃惊地看向他。
“其实,我已经不记得她具体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她有一双温柔恬淡的眉眼。”所以,方才正眼去瞧她的眉眼时,才会不知不觉失了神。
“不记得?”是指那个在皇陵里坚强地生下孩子的宸妃吗?
“距离到至今也二十一个年头了,当初若足够深刻,也许会记得她的样子。”
说到底,当初册封宸妃,也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些那个年纪该完成的事,二来,她是当时某大学士之女,娶她也好过娶太后选的人。
风挽裳很意外他竟会谈心般地同她说这些。
“那……红绳……”他那般看重的红绳,不是那个宸妃的?
“红绳是她编的。”君楚泱淡淡地说,看向她,“是在我离宫寻母时,她亲手给我戴上的。我当时便随手扯下当日佩戴的腰佩给她作为赏赐,甚至连认真看她一眼都没有,却没想到,那小小的红绳,竟伴我走过这么多个春夏秋冬。”
若是她还活着,他想,他会好好看她,一定会将她的脸烙印在脑海里。
原来是遗憾,所以才弥足珍贵。
她还以为,红绳的主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是刻骨铭心,却没成想,他连记都不记得对方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