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
“我会的,夫人别只顾为别人着想。”沈离醉淡淡地道,话里有话。
他是在要她跟顾玦说她没多久时日可活的事。
顾玦脸色微沉,拉起她的手就走,淡淡徐徐地抛下话,“对了,北岳摄政王要你无需再刻意排斥北岳,有空可回去看看。”
“难不成他还想做什么?”沈离醉难得地拧眉。
顾玦停下脚步,徐徐回头嗤笑,“你而今什么都不是了,不过是一个江湖郎中,他没那么闲去管你。”
风挽裳越听越错愕。
原来那日摄政王离去前要顾玦转述那句话的人是沈离醉!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还记得在午门那会,他让她去取印鉴,而且要她去跟沈离醉要,好似料准了沈离醉会出现在戏楼子,将印鉴交给他们一样。
“如你所说,我也不过是一介郎中,北岳那里也无我所需的药材,去做什么。”沈离醉很平静地笑道。
一个小锦囊抛过来,他伸手接住——
“爷还回去的东西没有要继续占为己有的打算。”阴柔的嗓音伴着夜风徐徐传来。
沈离醉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然后,缓缓低头,看着手里的锦囊,拉开松紧带,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掌心。
毫不意外,是那枚印鉴。
……
走出深巷不远后,便有一顶轿子侯在那里,是万千绝不知何时张罗来的。
回府的路上,他们倒不用刻意去掩饰行踪了,即便半路被人瞧见,谁又敢质疑方恢复权势的九千岁,何况,身份上还更胜以往。
宽敞的轿子里,他将她抱在腿上,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埋首在她颈畔,阖眸养神。
“爷,沈爷与北岳存在着什么关系?”她不由得问。
是她想的那样吗?
他睁开惑人的眼眸,看她,低笑,“还未想到?”
“爷是冒名顶替了没错,可真正冒的是北岳皇子之名,顶替沈离醉,可是如此?”她淡淡柔柔地说出自己在心里猜测已久的结果。
他说过摄政王不会白白来这一趟,白白帮他们的忙,也就是说,来这一趟必然是有所图的,而且,摄政王出面相认,却半点也没有要他回北岳的意思,也许在别人看来是因为他已是太监,回去也是丢皇家脸面,可她看来,不是这样。
倒像是,顾玦认了这个身份,正中他的下怀,了结了他好大一个隐患。
“还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