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一日,萧璟棠曾给孙一凡一帖药,说是安胎药,特地吩咐他亲自熬好给大长公主送去。
当时还一心为萧家的孙一凡自然是欣喜这萧璟棠已经打心底接受这个孩子了,便没有多想蠹。
直到大长公主为了钟子骞抢走萧璟棠的功劳一事要入宫理论时,腹部绞痛,随即大出血,请来的大夫说是心律不齐,造成小产、血崩,宫里太医赶来已是无力回天。
若真是服用了紫葵,必然会造成心疾复发,大夫也根本诊断不出来。
“这些并不足以证明大长公主是服用了紫葵,更不能证明就是我下的手!”萧璟棠依旧镇静地为自己辩解髹。
“回禀太后,当时是驸马抱大长公主进房的,进房后,他支使公主身边的所有婢女去准备这准备那,等小的带着大夫赶到时,公主已是弥留之际,公主当时最后的表情,小的还记忆犹新,她一直朝小的和大夫伸手,眼里有着惊恐和求救,小的当时并没有多想,毕竟那样的情况下,害怕和求生实属正常。”孙一凡战战兢兢地指证。
“这又能说明什么?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萧璟棠恨恨地怒斥一声,看向太后,“太后,这孙一凡颠覆了整个萧家,而今不过是怕微臣找他算账,所以便先下手为强,他说的话又如何做得了真。”
“那风挽裳呢?你曾经对风挽裳也是恩重如山,甚至几度差点结为夫妇,此事是她率先站出来指证你的,你又作何解释!”太后厉声质问。
“嗯,事实证明,是本督的终究还是本督的。”顾玦旁若无人地搂上风挽裳的纤腰,目光灼灼,柔声徐徐。
风挽裳抬眸,以眼神示意他收敛些,太后已经在瞪了。
毕竟,重提大长公主,太后的情绪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他笑,松开手,对太后微微颔首以示赔礼。
萧璟棠看着曾经爱过的女子,不,是也许还爱着,看着她眼里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那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就在她眼前,也能让她愁上眉头。
心一次次地沉,却又一次次地死灰复燃,无法接受,又回不去,只能让自己在锥心的痛苦里一遍遍轮回。
对太后那样的质问,要如何说?
他知道,不管他如何说,她都已经不在乎。
还是她亲自让他变成如此境地的,又怎还会在乎。
既然不在乎,那他说什么又有何关系?
“回太后,风挽裳只是为了报复微臣当初利用她的信任,将纸笺供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