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意思是还不够吗?还要她把他送的那些东西也给小莲蓬做嫁妆?
她唯一能拿来置办嫁妆的也就那时从采悠阁里赚到的银两,他送的东西,她连想都没想过,因为那是他送的,怎能转送给人当嫁妆?
三百两,再加上一些金银珠宝,她以为足够了的。
“要不,再加二百两,凑成五百两,爷觉得如何?”他莫不是以为她不愿意多给吧?
他没有说话,在耳畔厮磨的气息越来越重。
她心闷,思量了下,又道,“要不,加到一千两?”
是啊,他纳的妾嫁妆又怎能太寒碜,是她考虑不周。
但是,他依旧没有说话,温热的气息已贴上她的雪肤,一下下地撩拨她。
她彻底没辙了,轻轻地叹息一声,“爷,我存在钱庄里也就一万两过一些,若爷觉得一千两还不够,那就都取了吧。爷送给我的东西,我不会拿出来给人当嫁妆的。”
那是他的心意,无关贵不贵重,哪怕是一根草,她都视如珍宝地收藏着。
在颈上亲吻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的心瞬间紧绷,等待着他的决定。
但是,却听到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接着,一声接一声。
她抬头看他,就见他越笑越开怀,眉眼弯弯,好不迷人。
“爷?”可是她说错什么了?他为何笑成这样。
他止住笑,轻轻抬起她的脸,“爷的小挽儿哪怕倾家荡产也不愿把爷送的东西拿出来,嗯?”
他的目光好温柔,很炽热,她受不住地不敢直视,小小声地说,“爷当年不也从太傅夫人手里恶霸地抢走我绣的东西。”
顾玦脸色一怔,“你是从何得知的?”
这事,她不可能知晓,除了……
“太傅夫人断气前同我抱怨的,看到爷的箱子里的那幅枕套我才知晓那人是爷。”她不禁露出甜甜的笑容。
顾玦眼角微抽,俯首,几乎贴上她柔软的唇瓣,低声说,“敢取笑爷,嗯?”
她失笑,柔软的小手轻轻覆上他的大手,目光温柔似水,“爷,不是取笑,只是想让爷明白,我也是那般珍惜着爷给的东西。”
“果然越来越懂得讨爷欢心了。”他笑,反握住她的手一把拉近,俯首吻上她的唇。
吻了个餍足后,他放开她,大掌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发丝,“爷原本还担心你会把爷送的东西也慷慨献出,毕竟都能把爷送人了,区区物什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