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顾玦轻笑,“爷何必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闻言,沈离醉愕住,随即明白过来了,这人果然是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将子冉的终身托付于他。
“那你是为何?”脸这般不快。
“爷好似没收到关于子冉的聘礼?”阴柔的嗓音慵懒徐徐地响起。
沈离醉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半点意外,起身去将自己的药箱拿过来,从里边取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他,“这是‘血滴子’,这东西极为珍贵,可去淤血,通血脉心律,还可美容养颜,这世上仅存三颗。”
顾玦瞧着那盒子,满意地勾了勾唇,放茶盏,伸手接过,打开盒子,瞧见里边的三颗药丸,嘴角的弧度加深。
“你就不问我子冉需不需要?”沈离醉忍不住问。
顾玦盖上盒子,抬眸,“若需要你会舍得拿出来?”
沈离醉不禁发笑,“说的也是。”
坐,以茶代酒,敬他的了解。
“你呢?打算如何?”闲聊似的问reads();。
“嗯?”顾玦又拈出一颗药丸研究,懒懒地抬了一眼。
“孩子。”
“没打算。”
“是担心关于皇家的那个诅咒?”
顾玦不答,看起来是懒得答。
“其实,她已是外嫁,虽说也有可能遗传,但为了这样一个可能,剥夺她为人母的机会,未免太可惜。”
门外,因故折返的风挽裳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一直以来未曾有孕是因为他不打算要?
因为担心生的孩子像她这般患有心疾?
她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她只怪自己,到最后,居然连一个孩子都给不了他。
他曾那么希望他们的长悠回来啊。
轻轻的,她转身走开,带着满心惆怅。
……
三日后,一筐筐香栾被运上山,送到风挽裳面前。
“怎突然爱吃这果子了?”顾玦从后头轻轻圈抱住她,看着纤长细嫩的手指在剥香栾皮。
她笑,还没剥好就忍不住先掰一小块果肉喂他,“以前曾吃过一次,忽然想起就想吃了。”
只是没想到,她才刚提起,他就已经让万千绝去办了,而且一送来就好几筐,是宫里人运来的,好让她知晓,不止身边这个男人疼她,宠她,在远处的天都也有一个男人疼爱她,以父亲的身份。
顾玦张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