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即刻。”
“是。”
卧室里,顾云礼让顾眉生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今天下午我见了荣大的校长,他与我提起你,说你的文化课成绩和专业面试都极优秀。”
“爷爷已经与他说过,只要是你的课程都将会安排荣大最出色的师资。”
顾眉生笑得乖巧,说,“让爷爷替我费心了。”
“傻孩子。”顾云礼语气慈祥,“四个孩子里,就数你与之墨最令我省心。”
顾眉生浅笑,不语。
顾云礼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眉生,你还年轻,当务之急是一定要把书读好,把知识学好。金融行业众多的行规和行业法则,没有个三五年,你是学不精的。还记得爷爷教过你吗?无论做什么,都要心无旁骛。”
顾眉生不住点头,附和着顾云礼,“爷爷教的,我不敢忘。”
顾云礼满意地颔首,“好孩子。”
顾眉生从顾云礼房间出来的时候,夜初长,繁星满天。她站在廊前,抬头欣赏了良久的月色,才慢慢往水上居走去。
经过自己被烧毁的卧室时,她再一次停了下来。
外墙正在一点点地修复中,但依旧可以见到被大火烧得漆黑而颓败的墙垣。
他们都以为这场火是她造成的,顾希颜的脸是因为她而毁的。
顾云礼今天对她说的这番话,无疑是在替顾子墨顺利进入鸿云集团而打预防针。
顾眉生回到水上居,张小曼已经换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坐在梳妆镜前卸妆。
看到女儿回来,张小曼让她去洗澡换衣服。
她妆也不卸了,替女儿张罗着一切,然后坐在浴室外的凳子上,问顾眉生,“刚才在温姆酒店,你一直与栾亦然在一起?”
“是啊。”
“眉生,”张小曼有些欲言又止,“不要与他走得太近。这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他。”
浴室里水流声哗哗,将张小曼原本就不算大的声音消匿在其中。
不久后,顾眉生穿好衣服从浴室走出来,问母亲,“妈妈,你刚刚说了什么?”
张小曼上前替她擦头发,说,“不要与栾亦然走的太近。”
顾眉生从镜中看着母亲,问她,“妈妈,您与那位栾叔叔很早就认识了吗?”
张小曼的双手稍有停顿,看着女儿的那双蓝眸,心不知为何就被刺痛了。她轻轻颔首,“是啊。你大概已经不记得了,栾家人去美国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