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倾待打从心里不喜欢白锦恒这个年轻人,但为了他手中的城北那块土地的顺利开发承建,栾倾待又无法不与白锦恒周旋。
他对栾亦然说,“这一次如果不是被顾鸿华摆了一道,我是真不愿意与白家的人打交道。”
栾亦然有些不解,他说,“您为什么不找唐家?”
“唐家的实力与白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如果工程进展到一半,他们无法能抵得住来自顾鸿华的压力,我的损失反而更惨重。”
栾亦然却不这么看,他提醒栾倾待,“二叔,白家绝不会比鸿云集团简单到哪里去。您还是谨慎为上。”
栾倾待看着自己的侄子,忽然道,“你说,白锦恒突然约我见面,为了什么事?多半是私事吧,他羽翼未满,总不可能是公事。”
栾亦然原本事不关己,不愿操心。这会儿听了栾倾待的话,很自然便想起了顾眉生。
他看了眼栾倾待,说,“二叔,你想让我陪你一同去就明说,何必拿顾眉生说事。”
栾倾待淡笑,说,“白锦恒对顾眉生的心思,堪比司马昭之心。你对我的生意不感兴趣不愿上心,对顾眉生的事难道也不上心?”
栾亦然无奈,对栾倾待说,“但我不与白锦恒同桌而坐。见到他怕影响了我自己的食欲。”
栾倾待闻言大笑,指着他,骂道,“你说这小子,你爹妈都是沉稳内敛的性子,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不着调的货来?”
栾亦然只笑不语,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的却是顾眉生。
那些不时围在她身边的苍蝇也未免烦人了些。他不知道不听闻也就罢了,可既然知道了,总没有放任着不管的道理。
苍蝇围得太多,多不环保。
午后的高级会馆茶园里,白锦恒与栾倾待坐在中间的茶桌旁,栾亦然则与殷实一起坐在茶园风水池旁。
茶园里有悠扬的古筝乐声,殷实一边极享受地喝着茶,一边对栾亦然说,“还是那位栾先生大方。”
栾亦然睨他一眼,“或者,我给你引荐引荐?”
殷实还真点了点头,说,“那感情好。包吃包住不?交五险一金不?”
“墓碑也给你提前投资了?”
殷实茶水喝到一半,听了栾亦然的话差点自己把自己呛死,“老板,别啊。我这不就是随便一说嘛。”
不远处,栾倾待与白锦恒寒暄了一阵,两人才终于进入了主题。
“听说栾先生最近花了19亿从鸿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