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老板。”
郑温娟皱眉看他一眼,“老把以前的事挂在嘴边做什么?这些年,小曼贴补你们一家的还少吗?”
张伟南心中实在有诸多不满,“你与阿爸从小就偏心小曼,才把她宠爱成了现在的性子。浑浑噩噩地活了半辈子,她自己累,身边的人也跟着她遭罪。”
“幸亏我生的是个儿子,若是个女儿,我也打死不准她去学什么中文古学,诗词歌赋。倒生生教出个心高气傲的林黛玉来。”
张伟南对着郑温娟发泄完心中怨气,径直摔门而去。
郑温娟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心不由颤了颤,却似已经习惯,没多久便平静起身,重新回到了电脑前。
墙上时钟滴答滴答,走得笃然而从容。郑温娟重新戴上老花镜,眼前,那些熟悉的数字像是会说话,提醒着她往事历历。
她怅然叹息,低声自语,“当年,我若不为了赚取家用去鸿云集团做事,小曼和阿南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千错万错,都错在顾鸿华当年对张小曼的见色起意。
两日后,栾亦然从澳洲出差回来。回华庭一号的路上,殷实对他说:“老板,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一下。”
栾亦然坐在后座假寐,“说。”
“您之前不是叫我找人顶了张伟南的职位吗?人家昨天给我回复,说张伟南上个星期就已经离职了。”
殷实停顿几秒,又说:“还有那个张晨,几日前被人告上了法庭,说是之前他承包装修的一间单位煤气管道安装有误,导致煤气泄漏,导致一家母女两人死亡,丈夫重伤。他现在已经被警方拘留。”
栾亦然倏尔睁开眼,沉默一阵,说:“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他说完,手下意识地滑进裤袋中,那里面安然躺着栾亦然的手提电话。
他沉默摩挲着。
是他身边的人出了问题,还是他的电话竟在他全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人装了监听系统?
*
张伟南失业,张晨莫名入狱。董秀雅急疯了。
她想过找张春晋和郑温娟,但念头刚起,董秀雅便想起了多年前的变故,她心里清楚:张春晋是一介无用书生,要他舍下一张老脸去求人,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心思百转千回,董秀雅一咬牙一跺脚,去了秋波弄。
3月17日,原本是一个春色旖旎的大好天气,张小曼早上闲来无事,在家中跟着工人学着用青梅酿酒。
厨房旁边有一大片开阔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