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不走运,我想,这件事多半是顾眉生在其中动了手脚。”
岳温不敢置信,她扶着床角站起身,又问:“我与顾眉生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
蒋梨听了岳温的话,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她连头也不回,轻哼了一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如果不害你,今天被白沫先糟蹋的人就变成她自己了。”
蒋梨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她恼火地转身,望着浑身狼狈且散发着淡淡糜烂气息的岳温,情不自禁地轻皱了眉,“今天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明白吗?”
岳温冷冷看着她,淡淡颔首。
“很好。”蒋梨又说:“现在,我们要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归位,否则,如果被白沫先知道,你跟我都活不了。”
“你搬他上床,我来整理东西。”
岳温站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蒋梨皱眉看着她,“你难道想待在这里等死吗?”
“不。”岳温深吸一口气,转而蹲下身,看起来像是准备开始拖昏倒在地上的白沫先。
蒋梨看着她,冷哼,随即也转身开始整理套房里的一切。就在她弯腰的一瞬间,岳温忽然捡起了地上的台灯,如法炮制,砸在了蒋梨那看起来极不自然的脊椎上。
蒋梨伤上加伤,痛得眼冒金星,很快便失去意识倒在了沙发上。
岳温将台灯塞进了蒋梨的手里,又拖着白沫先沉重的身体,泄恨似地连连撞在一旁的镜子上,一直到那些破碎的镜片上开始有鲜血蔓延,岳温才终于松开了手,起身拎着包,决然离开。
另外一个包房里,顾眉生面色平静地望着屏幕里的一切,淡淡勾起了唇。
一旁,栾亦然轻声道:“这女人是你从哪里找来的?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顾眉生没有回答。刚才蒋梨说的那番话,已经令岳温心中对她充满了仇恨和怨怼。看她的样子,势必是会找机会把今天的这笔账还回来的。
顾眉生从沙发上站起身,对栾亦然说:“我出去一下。”
栾亦然平静看了她一秒,轻轻颔首,什么都没有说。
顾眉生从包里取出一件黑色带帽冲锋衣穿上,用帽子遮住脸,双手插在口袋里,开门走出了包间。
栾亦然看着她关上门,随即便拿出了手机,对楼下的酒店员工说:“暂时关闭大厅内外所有摄像头。”
顾眉生下楼走到酒店门口,正巧看到岳温站在路口等车。她走过去,望着不停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