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煞万分,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这位置是我的,你一个小小的医生,敢跟我叫板?”
“大家看见了吧?这位是夏氏房产的王总,全国前五的房产就是这个尿性,还有她儿子下次触发癫痫必死无疑,2号病房的病友,你们是希望我妈住进去,还是希望住进去一个将死之人。”
高主任旋即又挑拨起了2号病房的病友。
果然随着他这么一说,2号病房的病友家属都不干了,毕竟医生明确告知了死亡,他们纷纷开始抵住起了王总。
“卧槽!有钱了不起啊!”
“有钱人就能欺压民众了?”
“有钱人都是这个吊样。”
“我们拒绝让一个将死之人进来!”
…
一时间声讨声无处不在。
王总的面色变了变道:“我儿子是先到的,先来后到也轮不到这医生的母亲,你们这是正在仇富!”
她很郁闷,这是原告变被告的节奏。
“呵呵!有钱人就是这种嘴脸看见了吗?动不动就说咱仇富。”高主任继续挑起争端。
“就是!谁特么的仇富,你有钱你牛逼跟我们挤什么普通病房?”
“不是有VIP吗?跟我们挤什么?”
“就是,要脸吗?”
“有钱人那么尊贵就别住普通病房了!”
…
人群再次被高主任带的节奏起飞,很多人内心的仇富阴暗面,被发掘出来。
一时间,人们有意在王总面前筑起了人墙,让高主任的母亲顺利的进入了2号病房。
“你们凭什么这么做!”王总气的声音瑟瑟发抖,再次拨打了龚亦尘的电话了。
这一次电话终于拨通了。
“你不是说能治好我儿子吗?我儿子在中都第一人民医院,就快要不行了!”王总一脸焦急地道。
“你动银针了?”电话内龚亦尘蹙眉问道。
“没有,银针还扎在我儿身上,直到现在都没取下!”王总如实的回道。
“那没事!你等我过来,哪怕是你儿子死了,你都别拔!”龚亦尘淡淡地道。
“你什么意思?死了还让他像个刺猬?”王总面带愠怒。
“只要你不再动银针,我保证死了我都给救回来,你等我!”龚亦尘说完便挂了电话。
王总双眉紧蹙,面色十分的凝重。
就在这时,他儿子突然再次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