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还没醒，要不我待会儿再打给你？”
打了个哈欠，李岩含糊不清道：“原来是老宋呀，这么早找我有何事？”
“这么早？你不看看现在几点，都快到午饭点了。”宋先生没好气说道。
提到午饭，李岩清醒许多，搓掉眼角的分泌物，笑着说道：“你专程打电话过来说这个，不会又想到我家蹭饭吧？”
“瞧瞧你这小气吧啦的样儿，我给你介绍大生意，就算蹭你一顿午饭也不为过。”宋先生朗声笑道。
大生意就意味着又有真金白银入账，李岩更加来了精神，提高声调问道：“什么大生意，不会又有身份特殊的病人找上我吧？”
“那倒不是。”宋先生摇了摇头说：“我认识一个不孕不育医院的院长，得知你那种神奇药水能够帮助生育，想要和你合作。”
“合作？”李岩脑筋稍稍一转就明白了，冷笑道：“我看是有人眼红，想要从我碗里分一杯羹，这也叫合作？”
宋先生当然明白那个院长的意图，劝说道：“不孕不育医院的病人比较多，市场也广阔，虽然你会牺牲一些利益，但最后赚到手的钱肯定更多，总不能只依靠那些世家子弟。”
这笔账李岩算得清，宋先生说的也是没错的，但最大的问题是，送子甘泉无法像疗伤液那样量产，注定只能走高端路线。
虽然从康熙那儿换到三十斤送子甘泉，可以分成一千多份，但全世界不孕不育的人何止千千万，一千多份根本不值一提。
“无法量产？你不是说那种药水是你祖传秘方吗，有秘方还无法量产？”宋先生皱眉问道。
李岩讪讪一笑：“确实是祖传秘方，可问题是配制药水的药材产量十分有限，对药材要求严格到近乎苛刻的程度，因此量产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有办法量产，李岩早就建厂生产，谁也不会嫌赚的钱太多。
“那好吧，就当我没说过此事。”宋先生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接下来几天你要有思想准备，帝都某些人看中了你这种药水，各路牛鬼蛇神可能会陆续找上门。”
李岩呵呵一笑，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想从我嘴里抢肉，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谁敢把手伸过来，我就剁了他的狗爪子！”
挂了电话，李岩随便弄了点饭菜，应付一顿午饭，然后前往十八号别墅，看看哪些家具需要替换。
倒不是他有洁癖，而是不太喜欢用二手的东西，以前穷得叮当响，没条件要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