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到钱,这二十几个师兄弟,都是贫苦人家出身,好几个人学拳的学费都是找朱平安借的。
朱平安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喝了口水,“没事,我去找师傅,一起去看看。
若事情是阿梁的错,交钱赎人我没二话。若是对方的错,没事找事,咱们咏春门也不怕他们,我和师傅就砸了那个什么鱼档!
你们继续练拳。”
若只是赎人的话,朱平安一个人去就绰绰有余了,就是砸了李记鱼档也够了。
但鱼档大战,引出了香港的另外一位武学宗师——洪震南,进而引发了茶楼比武。叶师傅怎么能不到场。
离开天台,朱平安来到师傅家中,因为师母也在,未免她担心,朱平安只说武馆有事,把叶师傅叫了出来,然后才跟叶师傅说了黄粱被抓,对方叫他们拿钱赎人的事情。
叶师傅当即跟师母说了一声,去武馆办事,然后便带着朱平安往鱼档赶去。
路上叶师傅也跟朱平安表达了对这件事情的相同看法,就是如果要拿钱赎人的话,还要朱平安破费。
朱平安说,钱不是事儿。
鱼档所在的鱼市在靠近深水埗码头的位置,师徒二人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鱼市,又在许多招牌中找到了李洪记的招牌。
两人走进李记鱼档,他们不认识叶师傅,但看守黄粱的那人之前去天台传过话,认出了朱平安,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一旁喊道,“基哥!”
正在玩牌的郑伟基抬起头来,得到小弟的示意,看向师徒二人。
叶师傅向他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又打量了一下叶师傅,“你就是他师傅啊!”
“没错。”叶师傅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黄粱,对郑伟基道,“这位大哥,我想这次纯粹是误会而已,有事慢慢说嘛。可不可以先把我徒弟放了?”
郑伟基看叶师傅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便从对看守黄粱的那小弟道,“把他放出来。”
黄粱被反绑着手,从鱼池里面被拉了出来,然后被对方一推,推到了师徒二人面前。
“阿梁,你没事吧!”叶师傅打量了一下黄粱,关心道。
“师傅,大师兄。”黄粱除了之前比武被打了脸,伤倒是没有,就是被关在狭小的鱼池里面,腰有点酸,他伸了伸腰,咧嘴道,“没事。”
“你怎么把人打伤了呢?”得知黄粱无事,叶师傅便训斥道。
黄粱轻蔑的看了一下郑伟基,桀骜道,“我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