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失望,倒是村长爷爷拍了拍她的脑袋:“云笙啊,呆会进了镇上,你可别乱走,跟着村长爷爷一同去药铺,你爹出门前还叮嘱了,不可以乱跑。”
云笙百无聊赖地点了点头,跟着村长爷爷和几名村里的药农,一同走到了一家药铺前。
这是家很普通的药铺,门面不大,店铺内的药草还算齐全。
蕉叶村的止血花都是在这一带贩卖的。
村长爷爷命几名药农将止血花挑了进去,熟络地和药铺老板讨价还价了起来。
云笙则在一旁,看着药铺里的各种药物。
“止血剂,”云笙在药铺的一个柜台里,发现了她心仪已久的止血剂,标价是十五个铜币。
云笙这次出门,身上就带着她从丁蕾那里赢来的五个银币,足够买一瓶止血剂了。
她正要发话询问,哪知道村长爷爷却气呼呼地走上前来,拉了云笙就要往外走。
云笙还没见过村长爷爷发这么大的火,他的长胡须一飘一飘着,显然被气了个够呛:“这分明是压价,这些止血花全都是上好的止血花,你们竟然说是最次等的止血花,只肯出五枚铜币,我就不信了,离了你们药铺,蕉叶村的止血花就卖不出去了。”
云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刚才村长爷爷兴致勃勃地抬了止血花进门,哪知道那名药铺老板二话不说,就砍价,足足将原来的价格砍了一半。
五枚铜币一百株止血花,就连药农的农肥和人工钱都保不住。
村长爷爷是带着一村子人的嘴巴来的,如此一来,村里人连饭都吃不上。
也难怪村长爷爷要发那么大的脾气。
云笙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只见那名药铺老板一脸的阴险笑容,丝毫不畏惧村长的威胁。
这里头有些不对劲。
云笙暗暗纳闷着。
果然,接下来村长又走了几家药铺,无一例外,要么是不收蕉叶村的药草,要么就是低价乱压价。
数个时辰过去了,村民们依旧是一株止血花都没有卖出去。
“村长爷爷,不用试了,”云笙拉住了村长爷爷的衣袖,“他们全都是商量好了的。”
“云笙,你以为村长爷爷不知道,他们都是通好气了的,不用说,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火岩村的那群人搞的鬼,”村长叹了一声。
他当了这么多年村长,若是连其中的猫腻都没有看出来,那真是白活那么多年了。
“可是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