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还需要租赁房子,必定要花费大把的钱,她已经没有钱了,必须想法子快速赚到钱。
“水系魔法阵,云梦冰眠,”男子说罢,手中多了根筷子大小的魔法权杖,口中吟唱着。
一个蓝色的魔法阵,中间流淌着蓝色的云雾,云雾冰冷无比,瞬间就将一旁的一张桌椅冰冻住了。
处于云梦冰眠状态下的人,身体的各项机能会降至最低,相应的生命损耗也会降至最低,相当于昏迷状态下的百分之一,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摆脱了药草的依赖。
“你还是一名魔法师?那你怎么会?”云笙更诧异的是,这名铃医竟然还是一名魔法师。
既是医者,又是魔法师,他怎么会落魄到险些饿死在自己的医馆里。
“呵呵,就是因为我既是魔法师,又是医者,所以才会落到这个地步,古医术和魔药师这些年水火不容,我这种人,不容于任何一边。事不宜迟,我同你一起去城门看看,”男子露出了副无奈的表情来。
他找出了药箱子,和云笙一起往城门走去。
云笙返回时,已经临近黄昏,小黑还等在马车旁。
“又是你,范大夫!”城卫们显然对男子很熟悉,事实上,进入玉京城那些需要开具入城证明的平民,因为价钱的缘故,十有**都是由范大夫开得证明,所以城卫们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小姑娘,你小心点,这人不实诚,还治死过人,被称为鬼医,你找他开证明可不要让他治病啊,”一名好心的城卫提醒云笙。
范大夫就跟没听见似的,撩开了马车帘子,往里看了看。
他虽是猜出了云笙有个昏迷的亲人,却不知道对方究竟得得是什么病,开证明还得先看病情。
这一看,范大夫眉头皱起。
“怎么?是不是疫症?”一旁的城卫问道。
“不是,放他进去吧,”范大夫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云笙,取出了一张早就写好的证明,在上面签了名字,交给了城卫。
一得了证明,城卫就放了云笙和马车入城。
临近黄昏,一地的夕阳余晖,云笙拽住了马缰与小黑站在了街头,看上去孤零零的。
“小姑娘,你先找一处地方住下,若是你要替你父亲施展云梦冰眠,需再给我五枚银币,但我也告诉你,一次云梦冰眠只能持续半个月,”范大夫可是会盘算的很,早就算准了云笙不会水系魔法,要找人施展云梦冰眠,就只能找他了。
“我没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