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几位官差还请手下留情,这孩子是我们药皇阁的人,他年幼不懂事,若是有开罪之处,还请包涵,”围观的人群分开了,药容与程肆海走进了小回春医馆。
原来范大夫带走了男童后,药容依旧是心思不定,她既是担心那名孩童性命不保,又担心范植为此受了牵连,考虑了一番后,就决定到医馆看看。
狗屁膏药似的程肆海也是想去看范植入狱的情形,就跟了过来。
哪知道两人才刚走进,就听到官差惩罚程庆的场面。
程庆再是不济,也是药皇阁的人,他受辱就意味着药皇阁受辱,无奈之下,药容就走了出来。
一看来人是御医药容,那可是正三品的官衔,官差们哪敢怠慢,忙将程庆给放了。
云笙在一旁看着,心中不悦,范大夫也是绷着张脸,显然并不欢迎药容等人。
“那名孩童已经无碍了?”虽已经从民众们的议论声中,猜出了大概,可药容还是很难相信,在没有大国手出手的情况下,仅凭范植一人,就治好了那名重伤的男童。
这几年,她表面虽没什么,可暗地里却一直关注着范植的一举一动,包括他学习魔法,结合魔法和古医术,开创了一套和药皇阁以及法庙截然不同的医术体系。
她也听说了,范植为此,还发生了两次医疗错误,导致了他被剥夺了御医和四方散医的资格,如今只能当一名铃医。
“多谢药御医关心,那孩子命大,已经脱离了危险。这一次穿颅,多亏了云笙那孩子,”面对昔日的师妹和爱侣,范大夫百感交集。
对于药容,他有恨可又未尝没有爱,只可惜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难以再恢复昔日的恩爱。
“云笙?你说的可是那名才刚刚通过了药人考核的女童?穿颅治疗,她竟帮你完成了如此难的治疗?这不可能。”一听穿颅治疗,药容的眼皮子骤然一跳,这几年,药皇阁也曾有人提出类似的治疗手段,可全都被上层否决了,因为那样的治疗难度太大了。
连药容本人,也认为穿颅手术是不可能成功的。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手术,只有不愿意实施手术的医者。药御医,范大夫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的魔法和古医术之道,可以治好古医术无法完成的治疗,”云笙不愿意看范大夫面对药容时的痛苦神情,她走上前去,做出了送客之姿。
“你……云笙,当真是你帮助范植一同完成了穿颅治疗?若是当真如此,我收回早前让你当我药人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