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在一旁看着,隔着云霸河高大的背影,他只知道老爷这会儿正在和小小姐较劲。
他只是忽的感觉到,老爷的肩微微抖了抖,紧接着,云霸河竟然是往后退了一小步!
“老爷?”云伯吃了一惊。
这一步,若非是云伯站得近,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即便是一旁围观的人,也都没有留意到那一步。
可这一步,却让云伯不禁变了脸色。
被云笙一针逼退了一步?
那可是云霸河啊,堂堂大周武圣,即便是面对同样贵为武圣的后秦武圣天阙子,两人激战了三天三夜,老爷也未曾被逼退过半步。
可眼下,小小姐居然轻轻用了根绣花针一样的针,就把老爷给逼退了一步。
云伯在一旁,近乎是忐忑地看着自家的老爷。
奶奶的,太疼了。
要不是戴着斗笠,云霸河只怕还真是丢尽了老脸了。
他呲牙咧嘴着,额头的汗水一丢丢地往下淌,两嘴唇抖动直打颤,嘴里的舌头都要打结似的,不利索了。
云霸河这会儿疼得肝脏如焚烧般,云笙那一针,很是古怪,气力尽然是直透进了他的体内。
“老……您还好吧?”云伯的声音,让云霸河回过了点神来。
好个屁啊……云霸河心里骂娘着,同时他心里也在狐疑,难不成,自己这身体还真的有大毛病?
这一针居然就激得自己隐疾发作了?
早一阵子还高嗓门的云霸河这会儿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两个字:“开药!”
“药?”云伯也被吓了一跳,老爷还真是有病啊!
云伯立马就跑到了云笙面前,“小神医啊,你刚说我们老……他得了啥病?这还有药医不?”
云笙眉头都不抬一下,不冷不淡地说道:“好在发现的早,去一旁抓几分清肝泻火的药,三月之内不许饮酒,不能发火,饮食清淡,以后也需少酒借酒。”
不喝酒?不发火?还要饮食清淡?
这对于嗜酒如命、三天两头河东狮子吼、吃饭必须有鱼有肉的老爷来讲,那还能活嘛?
云伯一脸的僵硬,望了望自家老爷。
可惜老爷的脸被斗笠给盖住了,看不清他具体的神态啊。
“照做!”云霸河这会儿还去肝脏疼得抽风,他知道,要是自己不照做,自家这要命的小孙女儿绝不会缓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