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去了。
一个见面不过几次,整日虚伪和气的神棍有什么好见的。
“夜狐狸,要下棋回你自个儿的地下去,”云笙看他一脸的便秘相,回想下,实在想不起来最近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她眼下正心烦着,没空猜测他的心事。
“你找夏文煦做什么?”闷闷地,夜北溟憋出了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我找他去了?我找他问些医术上的事,你又不懂,”云笙哼了一声,再看看夜北溟的脸色更沉了。
他被嫌弃了,小野猫居然敢嫌弃他。
一想到她和夏文煦卿卿我我的讨论着医术的问题,夜北溟就觉得心中一阵酸溜溜。
夜北溟猛然抓住了云笙的手,将她扯了过来,抱在了怀里。
云笙吓了一跳,也不知夜北溟突然发什么神经。
灰色的眸子,变得暗沉了起来,夜北溟凝视着云笙。
他的俊脸,离云笙不过数寸距离,两人亲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喷吐到了彼此的脸上。
“本王不准你和夏文煦再有往来,看来我这个扈从当的还不够称职,以后还真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你才对,”夜北溟霸道的口吻,让云笙一阵耳热心跳,她用力地推了推夜北溟,发现这厮的身子真硬,跟堵墙似的,一点都推不动他。
“夜北溟,说起来,紫金矿脉的事是不是你捣的鬼,”云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想来想去,就觉得上一次紫金矿脉事件时,夜北溟忽然出现,时机似乎很不对头。
加之他那么腹黑,若是说唐渊的李绍被人截胡了,那第一人选,一定就是夜北溟。
夜北溟邪邪地笑了笑,也不回答。
他低下了头,额头抵住了云笙的脖子,将云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他也是一夜未睡,可是一闻到云笙身上那股好闻的药草香气,他原本抑郁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真的是你!你好意思嘛你,自己惹的祸,要让云府替你顶包?那什么天阙子,应该找你比武才对,”云笙没好气着,想想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还差点被狻猊给吃了,就只捞到了四分之一的紫金矿脉,夜北溟一个扮猪吃老虎,就拿了二分之一的矿脉,她心里极端不平衡。
“你计较这么多做什么,本王的就是你的,”夜北溟鼻尖抵在了云笙的脖子上,云笙的皮肤很好,身上的香味和一般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不同。
天知道,他爱死了这种将这小野猫抱在怀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