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丫脑子有病吧？吃错药了你。”
“滚！”
前一天连城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不大，路上早就没有了，只有人行道的两侧上面薄薄一层。
干枯的树杈上挂着些许的雪，指甲盖般那么高。一阵风吹过，顺着脖颈直往身子里面灌。
连城靠海，气温并不算低，典型的海洋性气候。通常来说，只要不是刮风的天，都是好天。但只要一刮风，就寒冷刺骨。
湿润的空气在低温下像是凝结成了无数的小“冰刀”，打在脸上跟刀子割一般的疼。
怪不得皓然说我有病，这天的确不适合打篮球。
叶凡上了出租车，到了市中心的连城体育中心。东南角就是篮球馆，舒皓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丫是不是有病？这鬼天气打什么篮球？”刚进篮球馆的大门，舒皓然就抱怨的说道。
“这不是室内的么，又吹不到你。”叶凡白了他一眼，问道，“馆里面人多么？”
“多，多得很。刚才还有一个保洁的阿姨从里面出来呢。”
“靠，你丫现在废话真多。”叶凡笑道，“走着，打球去。”
“交钱去。”舒皓然指了指篮球馆门口的窗口，说道。
“还要交钱？”
“你这不是废话么？这是室内篮球馆，你当是福利院啊。”
“妈的！来这么早，也不知道给我一起把钱交了。”叶凡笑骂了一句，走向窗口。
“把我的那份也交了。”
“靠！还我的腊肠。”
“别做梦了。”
咚、咚、咚……球每一次落地，都发出咚咚的声响，在空旷无人的篮球馆内部产生巨大的回响。
“小凡，你怎么突然想起打篮球了？你不是最不喜欢运动了吗？”舒皓然刷的投进一个三分球，“哈！库里！看见了吗？”
“为了提升我的个人魅力。”叶凡也投了一个三分，铛儿~~~弹出，“看见了吗？科比！”
“滚，不许侮辱我的偶像。”
“你偶像还真多，今天球馆里面怎么没人？”
“这还用问？”舒皓然一个漂亮的三步上篮，刷得一声，球应声入网，说道，“连城这地方你还不知道，不刮风四季如春，一刮风冰冷刺骨。就这种天，没事儿谁愿意出门。”
“说得也是。”
“要不要斗牛？”
“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