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过来这边做,也很好,想喝咖啡,还可以让我们服务员,下去帮助买一杯。”
盛春成心里在想,这就都包括进去了?是不是还要顺便去花旗银行存笔钱啊?
盛春成说:“可是,这里的房租很贵。”
“多贵?”
“一个月十一万。”
“那就是每个平方每天三块,对吗?”米总问。
盛春成脑子里迅速地算了一下,他说对。
“还算是合理,如果考虑到现在还在疫情期间,偏贵了一点,但现在疫情对我们的影响不大。”米总说,“拿下吧,租房子这种事,没有百分之百完全合心意的,我看这里挺合适。”
“可这个租金?”
米总看了看盛春成,问:“那又怎样?我们租不起?”
盛春成笑了起来,他马上想到了妍妍。米总问:
“你笑什么?”
“刚刚带我来这里的,我们的那个客户,我嫌这里租金太贵,被她骂了一顿。”盛春成说。
“哦,她骂你什么?”米总好奇地问。
“她说,我首先要考虑的,是这个地方合不合适,而不是考虑租金的问题,只要地方合适,接下来就是考虑怎么把生意做起来,只要生意起来了,租金就不是问题。”盛春成说。
“她说的很对。”米总说,“没错。”
盛春成挠了挠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么爽快啊?”
米总笑了起来,她说:“可能是我们,都知道自己喜欢来什么地方吧。你放心,我要是带刘总来,他也会做这样的决定。你想想,小盛,现在全国到处都是民宿,都快撑不下去了,为什么我们的价格是其他人的几倍,生意还照样很火?”
这个,盛春成还真没想过,他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做的是特定的人群,而我们的目标客户群,相对来说,是受疫情影响最小的,相反,正因为疫情,他们反倒更需要我们这种小规模、安全、不用和其他的客人或更多人群接触的酒店。
“‘大家纤体’,针对的也是特定人群,你那个朋友说的没错,只要你能服务到他们的心里,他们的钱包,对你就是敞开的。
“因为疫情,这些目标客户,他们本来要花钱的地方,不是多了,而是少了。昨天我一个朋友还和我抱怨,说现在香港也不能去,国外也不能去,她原来一个月刷卡四五十万,现在两三万,好像没地方可刷了。”
两个人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