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每一个都是一盏灯,互相把彼此照亮了。
盛春成心想,如果是桃子呢,要是桃子也是其中的一盏灯,又会怎样,还有雪儿和孙红。我去,盛春成觉得,这样想着,自己眼前简直就是一片灯海,而自己,就沐浴在她们的灯光里。
盛春成现在想到了朴树的那首歌,明白了为什么他要唱那些花儿,而不是那一朵花,他大概回想起来,也想到了一片灯海,不,他那里是一片花海。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你在想什么?”兰姐问。
盛春成摇摇头:“没有想什么。”
兰姐吃吃地笑了起来,盛春成问:“你笑什么?”
兰姐还是笑着,不肯说,盛春成一定要她说,兰姐告诉他,昨天她去安医生那里了。
“你说,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一看就知道说,我已经来过了,还说祝贺我,也祝贺我先生。你说,我要是和她说,没有什么我先生,而是你,你猜她会怎么说?”
盛春成想了想说:“她会骂你。”
“骂我无耻,老牛还吃嫩草?”
盛春成笑了起来,他说不会,“对她来说,什么样的性行为都很正常,不稀奇。她会骂你,前天来过了,今天还要来,太频繁了,你不要命了?她交待过,最多一个星期来一次的。”
兰姐的头往盛春成怀里钻,呢喃着:“我就是不要命了,刚刚我真的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值得。”
盛春成说不行,“这个不能开玩笑,我们不能这么频繁,对了,我真的要减少来这里的次数,以后一个星期来一次,反正你现在好了,也不需要我帮你按摩了。”
兰姐把头移开,看着盛春成问:“怎么,你是不是还是嫌弃我?”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要一个星期来一次,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
兰姐说:“那你可以还是来,但我们可以不上床。”
“我控制不住。”盛春成说,“你能控制住吗?反正我肯定不行。”
兰姐听盛春成说他会控制不住,欢喜地叹了口气,她把头重新埋进盛春成的怀里,过了一会,和他说:
“好吧,那就一个星期一次,我也不能太贪心了。”
盛春成说:“是我希望你一直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兰姐想起了一件事,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