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老大,今天开个恩,怎么样?”张总说。
盛春成问:“你想干嘛?”
“两个男人在一起,能够干嘛,当然是喝酒啊,老大,我来点外卖,你陪我喝个痛快怎么样?”
“休想。”
“怎么能够这么无情,我和你说,我从住到你们这里来之后,就没有喝过酒了,你说惨不惨?”张总问。
“哎哎。”盛春成叫道,“住到这里,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对对,我自己要求的,没错。”张总笑着说,“其实我住到这里,最真实的原因还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个人在家里,每天半夜都会跑出去喝酒,不跑出去,也会点一堆的外卖到家里。”
盛春成瞪着他,张总继续笑着:“我就知道,到了这里,你们会管着我的,我不禁宵夜都不可能。”
“好啊,原来你的心机这么深。”盛春成说。
“不是啊,不是啊,我就知道你们靠得牢,会对我负责啊。”张总说,“我才把自己交给了你们,我知道,要是我的体重减不下来,你们就会觉得自己的招牌被砸了,会觉得丢脸。你们一定会对我严防死守的,果然。”
盛春成笑了起来,他说:“我也老实告诉你吧,你可能会叫外卖这事,我也是刚刚想到,不过你是好死不死,落到了小胖子手里,她自己经历过减肥的过程,对你们胖子的想法一清二楚,所以她才能捏住了你的七寸。”
张总大笑,他说好吧,我服从管教。
“不过老大,就是坐牢,也有个放风的时间,你说是不是?我在这里关了这么长时间,难得你今天被我逮到,就开开恩,陪我痛快地喝一顿怎么样?”张总说。
“你想喝酒?还要痛快地喝一顿?你是不是觉得你想得太美了?”盛春成问。
“拜托,拜托,手下留情,一解嘴瘾。”张总合掌朝盛春成不停地拜着。
盛春成说:“不是我不让你喝,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痛快了,我们的按摩师,一个星期的手法就等于白做了。”
“那就接着做啊,我又不走。”张总说,“今天吃进去的,明天接着减就可以了。真的,真的,就当是劳改犯放风,老大。”
盛春成看着张总,心想着这个胖子,大概真的是肚子里油水不足,嘴巴又痒得难受了,不给他偶尔放风一下,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盛春成说:“那这样,喝白的,啤的可不行。”
“可以可以,白的就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