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章灵惜沉默不语,心中甚至有了一丝冷意,脸庞上也浮现出一抹冷色。
现在打亲情牌,难道是知道后面情况危急,等着自己出手吗?
章灵惜漠然说道:“你完全可以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安静的生活,他到了这里找不到你,应该不会为难我的,还是说你到现在也放不下荣华富贵,不愿意离开。”
章敬尧没有说话,他从座位上站起身,从怀里取出一个老旧的包着牛皮的本子,然后搁到章灵惜身边的桌子上。
章灵惜神情骤变,看着那磨破了边角的牛皮笔记,她的手臂都僵硬了。
这次是真的僵硬了。
章敬尧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她居然不能动了。
她那瀑布般的黑色头发里别着一支精致美丽的珠花。
“有些事情,一定要自己想清楚,用心去决定。”
“你什么意思?”章灵惜望着章敬尧,虽然他现在气势依旧很强,但有了一种回光返照,向死而生的感觉。
章敬尧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推开了西厅的门,门外一个俏美的身影等候多时。
章敬尧淡淡的道:“送她回暗夜教。”
然后章敬尧看到那厅前的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她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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