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小手术?
一条腿的事儿,就被这么轻描淡写了?
也就是王青山,换个人,早就忍不住蹦京城去了,好吗?
听到王青山这话,马医生和包二飞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看看他身边的刘玫,再看看刘玫怀里的孩子,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闭上了嘴。
王团长不让说的事儿,坚决不能说。
要是不小心毁了一桩姻缘,以王青山挑剔的性子,以后怕只能打光棍了。
这样不好,不好!
马医生和包二飞之间的氛围感染了刘玫。刘玫看了看王青山的腿,又看了看怀里的刘莹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在滇城医了这么久,一结婚突然需要转院,说是巧合,刘玫还真不信。
感动不是没有,可那不是感情,更不是爱情,刘玫心底清楚。
不过,感情这件事,可不是不可以培养的。
不是吗?
刘玫抱着孩子,守着行李。
马医生带着王青山去办公室拿转院的材料,办理出院手续。
包二飞一眨眼就没有了人影。
刘玫坐了半个小时,两方人马又齐齐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王青山手里多了一个小包,据说那是他的全部家当。
包二飞手里则多了两张硬卧的火车票。据说,还是托了刘祥云老爷子的福,才能这么干净利索的到手。
火车下午两点发车,王青山看着时间还早,带着刘玫和莹莹,请包二飞和马医生吃了一顿饭,算是结婚酒。
刚刚在饭店坐定,刘祥云老爷子就托人送过来刘玫的粮油户口关系。
最后一桩大事儿也算是齐活了,酒足饭饱以后,在包二飞和马医生的护送下,一家三口坐上了远去京城的火车。
绿皮火车缓缓地向着京城进发,刘玫抱着刘莹莹坐在窗边,看着逐渐变小,最后罪域消失不见的包二飞和马医生,心里五味杂陈。
她终于离开了刘家,可以活成自己的样子。
没想到,却是这种方式。
刘玫发呆的时候,王青山却在忙前忙后的张罗着。
他将各种东西都归置好了,这才拍了拍刘玫的肩膀,笑道:“不早了,要不要给孩子兑点奶粉?”
刘玫这才回过神,给刘莹莹张罗起了属于她的午饭。
半瓶子温开水,三小勺奶粉,刘玫做起来不徐不疾,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