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不起来。
王强,一屁股坐在了客厅饭桌的上位,拿出一个笔记本铺开,把自己中山装上面别着的钢笔抽出来,摆开架势,对着王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王寿看看会计,再看看村长和族老,嘴巴张了又张,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
对着王青山还不觉得,对着会计、村长和族老,王寿才惊觉自己的话,有多诛心。
王邱氏看到王寿那样子,就知道这老头心又软了。
为了自己心爱的小儿子,王邱氏小脚一跺,心一横,把王寿说不出口的话,一股脑的抖落了出来。
“老大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也没个音讯,显然是没有把我和他爹放在眼里。
既然都有钱买糖给老乔头送礼,想来也是有办法修房造屋的。
我们当爹娘的帮衬不了他啥,也不指望享他的福。
我们老俩口养老送终的事儿交给老二,这些年置办的这点家业也留给老二。
至于老大,当闺女走动也行,断了往来也罢,随他!”
王邱氏的话,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就像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冷水,把王青山浇得一个透心凉,木木的坐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王强在王家寨子做了二十多年的会计,分家的协议写了不知道多少,这样偏心眼子的却是头一起,一时间也呆了,愣愣的看着王寿,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一行字“你们是认真的吗?”
村长王大江听了这话,忍不住的皱眉。
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又比王邱氏晚了一辈,有些话还真说不出口,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王禄。
做了多少年的族老,遇到多少大事小情,王禄本以为自己可以波澜不惊。
可此刻,王禄真想一拐棍给王寿挥过去,看能不能把这浑浑噩噩的老家伙给打醒。
王青山却在此时按住了王禄的手,冷声说道:“二大爷,别着急,我想听听我爹怎么说?”
王禄瞥了一眼王青山,握紧拐杖的手松了松,一双昏花的老眼此刻无比锐利的射向王寿,“阿寿,你是一家之主,你来说说?”
王寿的嘴张了又张,这才艰难地说道:“二哥,我是个没本事的。活了半辈子,全部的家当也就这五间房。
眼看着大宝二宝一天天长大了,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跟老二挤一个被窝。
我也是没办法啊!
……”
王禄怒极反笑,冷笑出声,“你不好意思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