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完了三个妮儿,奉上他给刘玫准备的大礼,王越拉着王青山和徐国平老爷子嘀咕了起来。
三不五时的蹦出几个专业名词,都是战略战术的用语,刘玫摇摇头,把空间留给了家里几个大老爷们。
九月一号开学的时候,还真是王越送三个妮儿去报的名。
当然,王青山也去了。
市一中可比木香镇中大多了,宿舍楼就是三栋,再不用考虑租房的问题,这让王青山松了一口气。
市一中周围有很多空地,大的地方可以开进拖拉机。
听说,在学校学习的时间只有半天。
一般来说,上午组织学习,下午还得组织劳动。
翻地、种菜、抬粪、浇水……一样都少不了。
种出来的菜一般都交给食堂。
据说,农忙时节,学校还会组织大家到周边的老百姓家里,帮助干农活。
王青山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王越,“你们不会也这样吧!”
王越皱了皱眉头,没有搭话,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王青山见势不对,拉过三个妮儿,仔细的叮嘱了起来。
第一,安全第一。
第二,见缝插针的学习文化。
第三,见势不对,赶紧回家。
三个妮儿一一作了保证,王青山才皱着眉头回了家。
王越本来还笑话王青山担心太多,可到了省大,王越才知道,不是王青山担心太多,而是自己考虑得太少了。
学校不但要组织劳动,第一节课学的居然还是喊口号。
而且是印地语的口号,三呼万岁什么的。
后来由于太难,只好作罢。
不过,给王越造成的心理阴影,一时半会儿的,怕是无法抹去了!
王越并不知道,工农兵大学生这个帽子,还会持续在他的心里留下阴影。
以后选拔干部,很多地方都有限制使用的规定。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王青山回到家里,第一时间把所见所闻汇报给了自家媳妇。
知道这个世道艰难,却在经历过后,才明白艰难到了什么程度。
刘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劝慰王青山。
两口子相对无言,气压不是一般的低。
这不是谁一个人的不幸,一家人的不幸,而是一个社会,一个时代的不幸。
王青山和刘玫的情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