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往后踉跄退了两步,全身上下湿透了,像刚刚从泳池里走出来,热汗吟吟。
才十几分钟,他就快溃不成军。
黎七羽还有漫长的一晚上……
叩叩,门被敲响。
佣人送进来的托盘上放着针剂和药,薄夜渊把药水注进针管,手在强烈发抖。
“这是四小时的剂量,四小时后,薄太太,我们床上见。”他抬起胳膊,将针剂缓缓推进血管里。
黎七羽的笑容怔住。
薄夜渊疼痛地隐忍着,猩红的唇扯出一抹狂肆,将注完的针管一把捏碎。
玻璃渣混着蔷薇色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指滴淌。
他身体里那疯狂的情浴因子压制下去一些……
麻醉药一点点侵蚀着他的感官,想要她的浴望没那么强烈了。